是付小娘子有空的话——”
付拾一听出了里头的意思,当即微微扬眉有点好奇。
李长博更是瞬间明白蒋县令的意思:“付小娘子可愿意再去验尸一回?”
蒋县令搓着自己手掌,一脸不好意思:“我们那仵作,实在是技术不行,所以请付小娘子无论如何指点一二。”
到了这个时候,蒋县令的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付拾一看着蒋县令那样,也是忍不住想笑,不过,这样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所以,明知道蒋县令是想让手底下人偷师,但是最终她还是一口答应下来:“若是能帮上忙,那就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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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这种东西,不怕你想偷师,就怕你不想学。
付拾一既然想开仵作学校,那就不会介意偷师这种行为——来这世界一趟,总要留下点什么。
蒋县令一听付拾一答应,简直是喜出望外。
最后,他再三向付拾一道谢,这才领着人过去驿站停尸的屋子。
尸体到了现在,尸僵已经变得明显起来,尸斑也更加明显。
屋里蒋县令手底下的仵作已经等着了,见付拾一进来,也是又欢喜又紧张。他虽也有三十来岁,但是态度很是恭敬:“付小娘子您只管说,不必动手。”
这样一来,既是光明正大偷师,也是让付拾一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这种行为,让李长博都满意地颔首。
付拾一也不点破,客气道了谢,然后就开始指挥:“可以先除去死者衣衫,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单独盖住下体即可。”
那仵作立刻照做,动作倒是很轻柔。
看着他这样,付拾一满意点头:对待尸体,就要像是对待情人一样温柔才可以!
除去死者衣衫之后,付拾一就指点着对方开始验尸。
如何检查尸僵程度,如何检查尸斑程度,尸体上一些情况代表什么,付拾一尽量说得多。
只是通身检查下来,那仵作也发现:“死者身上并无任何伤口,连个针孔都没有,会不会是中毒?”
付拾一摇头:“现在有过的毒药,只要中毒都会有迹象。或者是上吐下泻,或者是精神恍惚产生幻觉,再或者就会造成皮下或者是粘膜出血。”
哪怕在未来,再厉害的化学制剂,也会有各种中毒迹象的。
那仵作点点头:“这么说也不是中毒。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