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加班发烧了。”贺蔚边走边说,“刚好,上楼看看我滴许医生。”
陆赫扬显然顿了一下,要说什么的时候,有士官来找他。贺蔚听见了便体贴道:“陆上校忙去吧,我马上要见到许医生了,回聊哈。”
挂了电话,贺蔚推着输液架去护士台,他穿着警服,气质上人模狗样,容貌上充满迷惑性,没花几秒就打听到了许医生正在查房,待会儿回办公室。
“那我去许医生办公室等他。”贺蔚淡淡一笑,“谢谢。”
医生办公室一向是没什么人的,贺蔚在会客沙发上坐下,跟下属打了几分钟电话,刚放下手机,许则就踏进办公室。
大概是已经从护士口中得知有人在等,许则一进门就看向沙发这边。
“许医生早。”贺蔚朝他挥手笑。
“生病了吗。”许则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到贺蔚面前的茶几上。
“有点发烧,不严重。”
许则过去帮贺蔚调整输液架高度,又牵起他的手看针头和胶布,确认没有移位后,才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
“白大褂真适合你。”贺蔚喝了口水,“195院现在应该没那么忙了吧?两个大战区都陆续停战了,北部战区那边有临近的其他军医院支援。”
“嗯,实验室忙一点。”许则停顿片刻,问,“你受了什么伤才回国?”
“谁跟你说的。”贺蔚的重点永远抓得很别致,“赫扬吗?”
许则犹豫一下,点点头。
“哇,所以你们早就见过面,我还以为上次在餐厅,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工作上偶然碰到的。”许则说。
“就是胸口中了一枪。”贺蔚笑了下,“也不是很严重,但不小心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们反应有点激烈……警察嘛,哪有不受伤的。”
刚才给贺蔚检查针头时许则看到也摸到了,过去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指腹、掌心和虎口几乎全是茧,右手无名指呈现明显变形,应该是经历过严重骨折,小拇指的指甲盖只有一半,不知道是断掉了一半,还是整片指甲脱落过,后来才长出新的一半。
许则有点难以想象,面前的贺警官是当初那个千万超跑换着开、车牌号必须是生日、车内饰一定要是粉色的alpha。
“干嘛这种表情,心疼我啊?”贺蔚觉得好奇,“按理说,当了医生应该对这些事比较习惯才对。”
不对,对许则来说正好相反。他很小就失去双亲,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