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猛地绷紧肌肉,搂住陆赫扬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边,剧烈地喘气。
“手环呢?”陆赫扬用脸颊贴了贴许则滚烫的侧脸,问他。
“抽……抽屉里。”
…
窗外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窗帘晃动,阳光一阵阵地漏进来,照得房间里一明一暗。许则仰躺在床上,T恤被扔在一边,起伏的胸口上印着几枚吻痕。他半合着眼,呆呆望着跪在自己腿间的陆赫扬,看他调整手环档位,接着抬手脱了上衣,光透过窗帘,为alpha完美的身体披上一道暖黄。
第一次做的时候陆赫扬并没有脱衣服,导致许则今天比第一次还要紧张。他翻过身跪趴着,脸埋在枕头里。陆赫扬对许则的这个举动有莫名的好奇,上次也是一样,许则即使全程紧张,但在往床上趴这件事上很主动——看上去似乎是喜欢被后入。
陆赫扬把手指抽出来,按着许则的腰凑到他耳边,问他:“不转过来吗?”
许则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这让陆赫扬更加好奇——许则的大多想法都很好猜,但陆赫扬猜不出他为什么坚持要趴着。
“不想抱着吗?”陆赫扬用类似哄诱的语气,怂恿许则转过来,“不想接吻吗?”
许则又摇摇头,不是‘不想’的意思,而是对陆赫扬的问题表示否定,却还是不动。陆赫扬抓住许则的头发,但克制了一下,没用力抓,最后只是摸了摸,叫他:“许则。”
这种半哄半命令的方式十分奏效,许则终于支起身慢慢转过来,又立刻用手臂遮住眼睛。陆赫扬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笑,他俯身在许则嘴角亲了一下,一只手正要去抬许则的腿,就看见许则咬住下唇仰起脖子,鼻子里闷哼了一声。
在陆赫扬完全没动他的情况下,许则she了。
“所以是这个原因?”陆赫扬蹭了点许则小腹上的液体,问他,“从正面会让你那么兴奋吗?”
许则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等许则缓了一会儿,陆赫扬在进入之前对他说:“痛就告诉我。”上次因为种种原因,他没办法在各方面照顾到许则,今天要补上。
“没关系。”许则终于出声,嗓音有点哑,“我不怕痛。”
他打了那么多场比赛,鲜血淋漓遍体鳞伤是常事,阈值被锻炼得太高,确实不怕痛。
“好。”陆赫扬回答。
他没有告诉许则的是,他其实对许则痛的样子更有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