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把你当成自家的好兄弟!对你掏心挖肺!可你呢,你他娘的竟然敢对我干出这种事情来!!”
花子虚没有回自家门,走到西门大宅门前,拿起石头就重重砸那朱红大门!
若是换成寻常人,守门的两个家仆恐怕早就已经把拳头给抡过来了。
可是,花子虚毕竟跟西门庆平日里称兄道弟,家仆们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劝说。“我家大官人出门啦!你要真有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不信!西门庆你这个狗杂种肯定是在家里面躲着,不敢出来见我!
花子虚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扯着嗓门站在大道上如同泼妇一般骂街。
往来的行人慢慢的汇聚在一起,笑呵呵地看戏。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花子虚这种仿佛老爹老娘被西门庆给杀了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闹了天大的矛盾。
西门庆在阳谷县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叫嚣了,一个个都在边上围观。
花子虚在门外闹得越来越凶,挣扎着要进入内院,找西门庆讨个公道。家里仆人见事情越闹越大,就连忙转身进入内院,报告主母。
“大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婢女急急忙忙的进入内院,此时吴月眉、李清照还有赵芙笒,三人正坐在院子里赏花。吴月眉的眼角微微泛红,李清照也是脸色低沉。只有赵芙笒在边上开心的吃着糕点,晃着脚丫子,一副看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