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在她去东京当交换生的时候就决定好了。”
竟然这么早啊,真田明野眼底微颤,是早就准备离开了吗?可为什么父亲也同意了?
真田夫人拿手背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听到阿苓去大阪读书的消息,她心里甚至没有什么难以置信的情绪,就像那天阿苓告诉她要离开了去东京的时候,她心里除了难过伤心之外,其实多少能猜到一些。
谈到这就可以结束了,至于原谅不原谅的,等真田苓醒过来清醒了之后再说吧。
这么大的病房,真田明野却觉得憋闷,呼吸都不顺畅了,好像要窒息一样。
他不在多说些什么,转身匆匆离开了,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开门之后却发现他父亲赫然就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真田潘士看了眼儿子儿媳,“回去吧。”
真田明野不解,“父亲?”
真田潘士重复了一遍,“你们两个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真田明野还想问什么,真田潘士却不耐烦的挥挥手,不想听下去。
真田明野无可奈何,只能和妻子先行一步,“您注意身体。”
真田潘士就站在病房门口,忍足院长关门离开的时候房门没关严,里面的对话他全部听到了。
安静空荡的楼道里只有真田潘士一人,头顶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在地面留下一团昏暗的阴影,脊背稍弯,半晌之后,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他是真的老了。
Alice在有人靠近自己的瞬间睁开眼睛,眼底是不容忽视的冷戾,像淬了一层寒冰一样,直将人定死在原地。
工藤新一一愣,这种眼神,他轻轻的喊了一声,“Alice??”
Alice盯着他看了片刻,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古怪的小孩儿吗?
她想要说话询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喉咙跟被刀剌一样的刺痛。
工藤新一注意到了,急忙说道,“你先别说话!你喉咙受伤了,想说什么你写下来就好,我先叫医生。”
服部平次和阿大闻声过来,“醒了是吗?怎么样,恢复记忆了么?”
工藤新一按了呼叫铃才说道,“恢复了一半,知道自己是Alice。”
“呦,这还恢复一半呢?”服部平次凑近了看看,果然现在真田苓这眼神冷的啊,北极常年不化的冰川都没她冷。
“这要怎么沟通?上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