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看了看顾青瓷手里的方子,问:“那大夫说奶奶身体有些寒凉?”
顾青瓷点点头,她虽从小养得娇,但绝对不是个病秧子,只是这几个月生了几次病,倒弄得像是体弱。
“奶奶别担心,药我亲自去抓,顺带这方子再请个大夫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合适。”入嘴的药不得不谨慎。
张嬷嬷不信顾青瓷身体有大问题,毕竟是她从小奶大的孩子,从小身子骨就好,二太太更是当宝似的捧在手心长大的。
只是那日落水一遭却是事实,伤了什么没养好也未可知,都说不准。
而比这个更让张嬷嬷担心的,还是两个主子没圆房的问题。
她们是屋里伺候的人,自然是心里有数的,两位主子虽睡在一处,可是从来没叫过水。
再者,观奶奶的眉眼分明还是个黄花闺女相,行走之间也像个没破身。
这都是看人的经验,大致能猜个准。
张嬷嬷之所以后来一直没催促这事,是她看李成则对顾青瓷喜爱,忽然觉得不用太着急,毕竟顾青瓷旧冬才十四岁,身量稚嫩得很。
张嬷嬷心疼自家奶奶,大爷已是个成年男子,就怕他开了荤手下没轻重,会伤了自己奶奶,若把身子骨毁了那是一辈子的事。
当然这一切都是基于李成则宠爱顾青瓷的基础之上。
张嬷嬷聪明得很。
只是她们一概忽略了东院的孙氏着急抱重孙儿的问题了。
这事再拖不得了。
张嬷嬷一咬牙,凑到顾青瓷耳边如此这般耳语一番。
顾青瓷听得耳朵绯红,手里一下下绞着手帕。
但却没有出声反驳拒绝。
另一边李成则还不知道家里这些事。
当初周报他是入了股的,虽然大头还是在方掌柜,但是他手中的三成已然可以源源不断吃红利。
口袋富裕手里不缺钱使唤,但是说就此满足于此也不能够,不再捉襟见肘也不代表成了有钱人。
勉强算是脱贫了,但他现在是拖家带口的,一个娇贵小姐嫁给他现在还是吃自己嫁妆。
要不是李成则是个嚣张自负的人,换成旁人说不定得自卑得心理扭曲。
周报已经上了轨道,发行了几期也越发轨道,有方老板在那镇着更出不了事,李成业现在只要按时交点小说稿件也没别的事了。
前几日正琢磨着用手里这点钱再寻出个钱生前的行当。
没想到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