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等地更是亚洲国家的女性无法想象的一种存在。
不过,宋三小姐的决心是很大的,她看到徐志摩得意,心里就不爽:“你说如果在报纸上报道,张幼仪被丈夫抛弃,悉心抚养两个失去父亲的儿子,侍奉公婆……”
胡适的脸立刻就变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这简直就要把徐志摩往绝路上逼啊!
“你可不能这么做,徐志摩也就罢了,他反正不在乎外界的一个人……”
“是吗?”宋三小姐已经不是在纽约跟着哥哥宋子文身边,喜欢玩闹的年纪了。
她早就懂得一个人的名声,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唾沫星子能够淹死人,那么这一定是真的。要是徐志摩被孤立在舆论风暴的中心,他甚至在燕京的生活都要面临处处的劫难,无法自拔。要是在上海,有的他好受的。
可宋三小姐还有一个习惯,好打听事,他觉得胡适很可疑,平日里也不见来上海。可是马上就要大学开学了,却来上海,难道他不教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么你就告诉我你们来上海干什么?”
“你一个女人打听……”胡适也有点大男子主义,这在民国很普遍。可他随即想起来说话的对象,顿时感觉到表达不当:“我可不是针对你。”
“针对我也不在乎。”宋三小姐傲娇道。
胡适眼神飘忽不定,他不觉得宋三小姐会给王学谦打小报告,就算是打小报告也不在乎:“美术专科学校一直没有校舍,而校董蔡校长你知道的,是我上司。他忙着去法国协商中法联合办学的事,只能由我出面帮忙协调一下学校募捐的事宜。”
“原来是打秋风,还敢说不是?”宋三小姐一股胜利者的姿态,盯着颇受打击的胡适,随即琼眉微微的蹙起来,觉得不对劲:“你是蔡校长托付,可他呢?”
“谁啊!”
“装傻不是?”
“志摩和专科学校的不少同仁都是朋友,校长刘海粟17岁创办学校,苦苦支撑多年,着实让人敬佩。我们都是做教育的,能帮忙自然不会落后。实际上,这件事情是徐志摩主导的,蔡元培校长才会拜托我奔走,想办法。”胡适觉得这段话没有错处,说的那个叫大义凛然。
宋三小姐不信,她是那种对一个人怀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人。就算胡适把心都挖出来,也没用:“你觉得徐志摩在,你就能募到钱了。”
胡适愕然:“这有讲究?”
“多稀罕呢?”宋三小姐不介意把问题往严重的方向扯,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