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公的事了,就算是卖官鬻爵,也只能是曹家人的独门生意,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张镇芳呵呵一乐:“说秃噜嘴了,习惯了。”
宋汉章紧张的吐了一口气,心中惴惴不安道:“好在都是自己人。”
“对,都是自己人。”王郅隆赶紧帮腔道,心里却像是喝了蜂蜜水,美的不行。他也想这么骂,可一来,他地位太低,后果太严重;二来,张镇芳可以说的话,在他嘴里就像是蛤蟆吞天,成了笑谈。
张镇芳继续说:“子高是我这些年看到的银行界最富有头脑的年轻人,他原本的意思老朽私下猜测。是以银行工会的名义,联名向曹锟政府施压,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曹锟那个性子,只要给了台阶下,自然不愿意多事。等到曹锐被曹锐叫回去了,该怎么谈生意,还继续谈。这是一个最稳妥的办法。”
王学谦受宠若惊道:“张公谬赞了。”
张镇芳摆手道:“你当得!”
王郅隆原本期待的是张镇芳能够帮他说话,张镇芳虽然下台了,可是门生故吏,在政府的关系多半要比他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可没想到,张镇芳一开口,就让他大失所望,反而夸奖了王学谦的做法。
这让他有种反抗的不服:“张公,您老是我们北方银行界的这个……”说话的同时,王郅隆举起大拇哥,表示张镇芳的地位:“难不成也怕曹锟不成?”
可惜后者根本就不领情,心中不耐烦的想到,巨擘?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白面还要多,你小子心里会这么想?倒是很可能把我张某人当成了冤大头。
“您老可要说一句公道话,这次王某人甘愿当马前卒,虽说是心甘情愿。但诸位要是作壁上观,难免让人心寒。”王郅隆道。
张镇芳冷笑道:“是啊!你这个马前卒都去冲锋杀阵了,闹出的动静,都让我们这些当壁上观的人猝不及防了,再说你是小卒子那是太看不起你了,太贬低你了。原本一份报纸上的申明就能办到的事,现在好了,你是彻底想要把曹家挤兑出去,你说,你还是一个马前卒吗?”
王郅隆嘴角发苦,面对张镇芳这样的‘老江湖’,官场,商场统吃的主,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是段祺瑞囚禁了张镇芳,也不敢把这位爷送进大牢里了事。好吃好喝的供应者,就是没有自由,宛如大爷。
正面反驳不敢,王郅隆眼珠子转了一圈,只能装傻充愣道:“您老是说我使劲,使大发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