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赶场的男人是正常的,都脸红脖子粗的对准了站在会客厅中央的清瘦的五十来岁的男子。舌战群儒,对于王郅隆来说,太过张扬,他也没有这份本事。支撑他一直说到现在,完全凭借着是心头的怒火,对曹家人的不满,对直系的敌视。疯狂之中,隐隐有种的苗头出现。
“祝三兄,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宋汉章倒是好心,刚开始的时候,王郅隆的表情是那个激动啊!说话带着天津口音,语速几乎和快板无二,夹着极具地方特色问候家人的话语,让在周围的人一阵皱眉。
不仅如此,这位由于是太过激动,口中滔滔不绝的例数曹家人的险恶用心之外,中气十足的强调。夹带着飞溅的唾沫星子。
宋汉章也是受害者之一,从他不停的掏手绢擦拭眼镜就可见一二。
可惜,王郅隆压根就没打算领情,反而一甩胳膊,怒其不争道:“宋汉章,你这个老好人当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宋汉章愕然,不知如何应对。
王郅隆压根就没打算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环顾四周之后,不耐烦的问:“子高怎么还不来?”
卫挺生作为王学谦的合伙人,下属。朋友等多重身份,临时充当了通信员的角色,回答了王郅隆的问题:“快了,已经在路上了。”
“他是发起人,难道准备躲在幕后看我们的笑话不成?这次曹家人手伸的太长,金城银行首当其冲,王某人作为股东站出来和曹家斗,自然无话可说,可是诸位。大家都是唇亡齿寒的道理,难道都不懂吗?”王郅隆方正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天津的产业都让曹家人占了去。反正他的身份过于敏感,除非段祺瑞能够起复。不然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冬天。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王郅隆是发了哪门子的疯。
其实,王郅隆冷不丁的站出来炮轰曹家。让银行界的同行们都吓住了。曹锟再不济,也是大总统啊!
这王郅隆仿佛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训下人似的。对曹家人开炮?
都这样了,曹家还能忍?
虽然众人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曹家的反应,或者说是大总统府的反应,才能做出决定。
眼下的局势,贸然开口,自然是把自己放在极端不利的局面下,实为不智。
“远远的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说话声,诸位这么大的消耗,不如让晚餐提前吧!”
进门的这位,高人一头的身高,脸庞英朗,双目如朗月般的神采。来的正是东道主王学谦,他在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