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见多了下跪求饶,或者是屁滚尿流逃跑的猎物,会反其道而行之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也只听说过这一个。
他们本来就缺乏娱乐,听到了这么稀奇的事情,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
露娜好奇的问:“那个小羊羔真的是个傻子?”
路易斯扬起唇角,笑容和善,他摇摇头,语气温和,“她当然不是傻子。”
“那她怎么还不要命的往你跟前凑?”
“谁知道呢?”路易斯从兜里拿出了一面镜子,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脸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或许是因为我的完美无缺,让她深深地迷恋于我吧。”
露娜:“……”
新的猎物进入的第一场游戏,就很不幸的遇到了刚刚完成一幅自画像,而出来活动筋骨的“老人家”。
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一场游戏里只死了一个叫“白瑶”的女孩。
路易斯记得她的名字,是因为她的同伴是这么叫她的。
路易斯不像是其他同事那样,一进入狩猎场,就会迫不及待的见血,他喜欢在背后悄悄地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就像是个恶心而变态的偷窥者。
然后他会依据对方的特点,在脑海里构想出他们死亡的时候,该摆个什么样的pose留下一张纪念照。
也正是因为他耐心极好,从不急着杀人,进入游戏的猎物们才会更加的疑神疑鬼,陷入山雨欲来的恐慌,怎么也得不到平静。
那一天,他如往常一样的坐在阴影下的长椅之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茶,悠闲的看着远处的人影们,为了寻找逃生的出路而结伴同行的模样。
按照惯例,等他这个有着“温迪戈”和“契约师”外号的怪物出场时,他们团结互助的关系会立马土崩瓦解,然后又为了求生陷入内讧,跪下来祈求着要与他签下契约。
这种没有新意的发展,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当然早就没了期待。
蓦然之间,他的背后有了一种被人盯上的不适感。
路易斯回过头,与不知何时蹲在了长椅之后的女孩对上了目光。
她双手捂着心口,脸色潮红,眼里像是落了星星,目光闪闪发亮,那直勾勾的盯着路易斯的视线,犹如是狗见了骨头,猫见了鱼,屎壳郎见到……
咳!
路易斯打住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这种位置转换一般的狩猎目光令他感到了不悦。
进入游戏的人感觉到心跳加速时,便会感知到危险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