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摆在常人面前也发现不了。有了母蛊,我便可以消去蛊毒了。”
崔行舟阴着脸,叫人将还在哭闹不休的廉楚氏带上马车,暂时送到城中王府里押着。她的随行人员也一律带回去,免得走漏了风声。
别院中,崔行舟和崔芙李光才坐在太妃身旁,崔芙握着太妃的手一直流泪不止。
崔行舟一边照看太妃,一边盼着眠棠回来。等眠棠进屋,将发现母蛊的事说出,崔芙也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对廉楚氏的恶感也达到顶峰。
因为母蛊在身,赵泉并未进入别院,而是由崔行舟安排到距别院不远的一处屋舍,连夜用母蛊调配解药,半夜时分终于调制出来,连忙送来给太妃服下。
等天明之时,子蛊被解药消融,太妃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自己不过长睡了一觉,怎么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尽在身边了?
尤其是眠棠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娃娃,白胖可爱,鼓着小脸,咬着糕饼吃呢。
太妃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亲大孙子、只心中欢喜得不行,萎靡的精神也振奋了许多。
赵泉细细查看了太妃的身子,除了因为长期昏迷,身体有些羸弱外便无什么大碍了,下面的侍女婆子尽心,日日给太妃按摩身子,肌肉萎靡得也不算厉害,好好调养一番,便可根除余毒了。
而太妃则是不住口地催促眠棠将小熠儿抱过来给她看。
崔行舟见母亲确实好转后,转身骑马回了眞州王府,去了关押廉楚氏的院子。
廉楚氏刚被关起来时,还不住口的叫骂,但是被关了一晚,王爷王妃对她不闻不问,莫说饭菜连水都未喝上一口,心中也是有些惊慌,不知发生何事,嘴上因为干渴上火,起了一圈的燎泡。
见崔行舟进来,她顾不得摆长辈的架势,连忙上前握着崔行舟的手道:“王爷,您总算来了,也不知你那王妃犯了什么邪,大白天的,就让侍女把我拉到路旁的林子里,将把我衣服首饰都扒了,还关在这里。我那可怜的姐姐醒来后知道她妹妹被如此对待,说不得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听到她又拿太妃说事,崔行舟心头怒火更炽,一把甩开廉楚氏,冷声道:“本王已经查明,太妃并非染了风寒,而是有人蓄意加害。你那玉镯便是加害太妃的工具,里面可藏着做引子的母蛊呢!给本王老实交代,蛊毒何人给你的,你又是如何下毒的。如若说不清楚,你便是谋害太妃的主谋,本王必将你一家人都斩除干净。”
崔行舟心中杀气腾腾,脸上自然也是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