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淮桑县主似乎胳膊也扭了,好像也是从床上掉下来的。稍微一细想,也应该是同一副门板子。
再稍微联想下,这两个人做了什么才会让门板子掀翻,赵泉真是满鼻子满眼儿地没有好气了。
“我还当你无家可归,甚是可怜。没想到你居然能苦中作乐,硬拉着县主跟你睡门板子!难怪人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若是她当初选中的是我,何必这么担惊受怕,睡破宅子……”
崔行舟不爱听这个,打断道:“我府上杂事多,就不多留王爷了,你开了药,就走吧。”
赵泉才不走呢,慢条斯理给崔行舟的腰子下针,然后问:“我母亲还托我打听呢!听闻你的姨母一家也被贼人劫掠去了。可有消息?”
崔行舟也是事后知道了因为姨母一家子,母亲差一点就被贼人劫持了的消息。他虽然恼火着廉楚氏一家,但是母亲听闻了妹妹被劫持,哭天抹泪,直说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妹妹。
若是廉楚氏真有了什么意外,只怕母亲心里就要存些一辈子解不开的疙瘩。所以这类拖后腿的倒霉亲戚,虽然心里边恼,却不好真坐视不管,看他们一家子去死。
不过绥王托中间人带话的时候,淮阳王并没松口,只拖延着不换。
那绥王虽然妾侍很多,可嫡子只有一个,捏在崔行舟的手里,能不急吗?
可崔行舟这边却死不承认自己抓了绥王妃和世子,只说是有盗匪借了他的名义行事,请绥王明察。
而那边,他却派人从了绿林规矩,管绥王索要了大笔的赎金。
毕竟淮阳王府损失惨重,这一笔修缮银子,自然得绥王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