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喜羞怯,仰头专注地看着搂抱她的那个英俊男子。
那等子浓情蜜意的恩爱,是骗不了人的。
大当家的,似乎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再说淮阳王,紧紧搂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焐热了好一会后,便抬头看见了茅草屋子前站着的那几个眼里挂着杀气的小子。
“他们是谁?”崔行舟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他们道。
眠棠一脸镇定地道:“是一群古道热肠的大兄弟。我和碧草下山寻食物,遇到了无赖纠缠,是这几位兄弟替我解围,有一位还因为救下我受了伤,所以我方才替他缝补了伤口,刚上完药,你就来了……”
崔行舟拉着她的手,来到了茅草屋子前。
柳眠棠立在崔行舟的身后,冲着“忠义两全”瞪了瞪眼,嘴里却是温温柔柔道:“这位便是眞州淮阳王了,并非什么歹人,尔等还不见礼?”
陆义木着脸,率先跪下道:“草民叩见王爷……”
其他的三兄弟也在柳眠棠的瞪视下低下头,敛了锋芒,跪下磕头行礼。
崔行舟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屋子,只见缝合肉皮的针线还在,药酒的气息弥漫,可见方才眠棠这个蹩脚郎中的确又行医了。
他略问了问这几人的籍贯,却听闻他们从小就流落街头,一直靠乞讨行走江湖为生,并无什么落脚的户籍。
眠棠适时插话道:“太妃正在山上洗漱,想来这会子也该收拾停当了,王爷快些去迎接太妃吧。她这些日子身子欠奉,很是担惊受怕了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