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满脸质疑,方拓如同霜打的茄子,郁闷地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嘴里还嘟囔着:
“我猜得准没错。”
凌纪元看着他那不靠谱的模样,心中颇为不满,说道:
“猜测有什么用,凡事要讲证据啊。难道你走在路上,那些衙役只因看你贼眉鼠眼,就将你捉去牢房,逮捕的理由竟是猜你会犯罪,你会甘心认罪吗?”
方拓听了这番话,自觉没趣,只好悻悻地说:“你们不相信就算了,我可是交往过众多女子的人,又怎会分不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宋祖天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赶紧吃饭吧,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众人听后便不再言语,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
而宋祖天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凌纪元和方拓干完手中的活,一有时间就跑去道堂听课,道场练功。
凌纪元在这里如鱼得水,快活无比。
而方拓却如同被赶上架的鸭子,极不情愿,抽一下才动一下。
有时候凌纪元都不禁怀疑,方拓当初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来千仙派参加选举,后面还要死皮赖脸地留下来当杂役。
平时学习时,楼炎冥和宋祖天对方拓和凌纪元也颇为照顾。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好心肠。
有些早些入门的师兄就看他们不顺眼,其中以杨晨志最为突出,他甚至还鼓动旁人一同嘲讽欺负他们。
在这些人看来,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打败了无数对手,才得以成为千仙派的弟子。
一个小小的杂役,有何资格与他们一同学习。
渐渐地,一些原本不会嘲讽他们的人,因害怕被杨晨志等人针对,也刻意与凌纪元二人保持距离。
平日里,王真人等师傅在时,他们装作乖巧的弟子,不敢肆意妄为。
可师傅们刚一离开,如潮水般的冷言冷语便汹涌而来。
方拓数次想要向王真人告状,却都被凌纪元拦住,劝道:“明智之人从不与乱吠的狗讲道理。”
身为孤儿的他,什么风言风语没听过?
他们的冷言冷语,比起村口的那些大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有时,他甚至想建议杨晨志下山向那些大婶学习学习。
凌纪元倒是想得开,但方拓可没那么容易释怀。
于是,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