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温婉美丽的羽田晴子,其实是淬了毒的响尾蛇,花纹斑斓却剧毒无比,轻咬一口便令人中毒,短时间内立即致命。
她笑里藏刀,樱桃红的包包表面被她的指甲刮出一条条细痕,深浅不一的像她的内心狰狞不已,想着怎么搬开绊脚的石头。
而在城市的某一处,也有个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艳丽女子,她的双眼狭小,眼角上勾,十足具有东方美的丹凤眼,邪媚而妖艳。
她的年纪不大,三十岁上下,两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发鬓泛白的中年男人,他的两眼紧闭,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非常好命的,他一睡就是十年,不曾再醒来,呼吸平顺得仿佛在作一场永远也作不完的美梦。
他是艳丽女子的父亲,她的最爱,她一生最崇拜的人。
但是他只说了一句“他累了想去睡一觉”,从此没再爬起来过。
“拿到了吗?”
一名戴着棒球帽的年轻男子吊儿郎当地从暗处走出。“拿到了,你要的血液样本。”
“那人呢?”
他迟疑了一下,左脚右脚互换着,显得局促。“有个人及时扶住她,我无机可趁。”
“悄悄的将一个人带走很困难吗?”药剂一注射,不省人事地任其摆布。
“是不难呀!张博士,你下回可以去试试碰壁的感觉。”他埋怨着。多次穿上白袍乔装医生想闯入病房却被拦阻在门外,他比谁都呕。
女子头一抬,将视线从双颊凹陷的中年男子脸上移至年轻男子身上,轻蔑地哼了一声,“无能。”
“轻一点,陈同学,我还没死,请你拿出专业,不要表现得像刚从医学院毕业的菜鸟实习生。”喔!她在戳猪肉吗?插一针试试鲜度,拔针再试另一块。
她是死人,她是死人,她是死人……不会痛也不会有感觉,佛祖在她面前跳芭蕾舞,上帝引吭高歌出塞曲,她一点也不……痛。
频频抽气的赵潆青皱着眉,在心里不断自我催眠。
“不要一直哇哇大叫行不行,你吵得我没法专心,我已经很认真在为你出力,人要懂得感恩……啊!又插错了……”都是她的错,不合作的病人让她精神不集中才会一再出错。
赵潆青眼皮一抽,额上多三条黑条。“我郑重建议你回学校重修注射学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待宰羔羊,临死前还得饱受折磨。”
“少罗唆,就是你一直跟我说话我才分心,还有,我是新陈代谢科医生,不是开刀房的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