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很清闲嘛!看戏吗?”
两只未着鞋的大脚赫然出现眼前,笔直长腿的主人正用杀人目光冷视。
“呃,我……我路过,这里是我家嘛!我换好衣服正要出门跑新闻。”年轻人手脚俐落,第一个跳起来的赵漪蓝赶忙撇清,故作无辜。
“妈,你要不要紧,需要人扶你一把吗?”好难看的姿态,两腿大张像一只被压扁的青蛙。
“死……死丫头,还不快点拉我起来,刚刚是谁在我背上踩一脚?”她好像闪到腰,背挺不直了。
不只一脚吧!
众人作鸟兽散,没人敢承认那一脚是他的杰作。
“对了,姐夫,谈情说爱之余也不要忘了帮我煮面,我要外带。”赵漪蓝眨了眨左眼,右手比着将戒指套入左手无名指的默剧。
感情的事能说断就断得掉吗?
至少赵潆青不以为然,不然她今天也不会遇到男友的前未婚妻,然后以类似绑架的方式被请到鼎天建设的顶楼。
起码她该庆幸这里是男友的“势力范围”,他底下的员工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千人,总有几个偷懒的职员想打混,上来遛达遛达,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为了避免对织梦者存有野心的人有机会下手,夏仲夜日夜守着她。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天,医院里传来恶耗,本就重病不起的夏鼎天大量吐血,他肝脏衰竭需要紧急换肝,而唯一符合捐肝条件的人,居然是最痛恨他的长子。
真是太戏剧化了,令人感叹世事无常,恶作剧的老天把人耍得团团转。
无论要不要捐肝,夏仲夜势必要走这一趟,因为夏鼎天指定他为唯一能签下手术同意书的人,他把命交在儿子手上,由他决定他的死活。
这是极大的讽刺,也是对人性的考验,父子间的恩怨就在这一刻有了结局。
原本赵潆青要陪同他一起去探视,偏偏法院临时来了公文,要她出庭,以法医身份替一件她经手的女童奸杀案作证。
“呵,放轻松点,不要对我有偏见,我没有要加害你的意思,就只是约你谈谈心。”顺便聊一聊她们共同的男人。
赵潆青先观察所处的环境,同样对她一笑。“让你费心,还专程派人来接我,我都要以为自己是达官贵人,才有此荣幸。”
这女人真的很有心机,让人防不胜防,轻而易举掉入她布好的陷阱中。
谁料得到明明是夏仲夜车库里的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