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一笑,她轻叹出声,“仲夜,为什么你会对我感兴趣?你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就让你昏头了?”
按常理而论,他们是擦身而过的过客,匆匆走过不留下痕迹。
但他却反常的一开始便对她投入过多的关注,好像她是唯一能捕获他目光的焦点,一举一动都扣住他的视线。
这不是好现象,织梦者不可以改变现状,造成真实世界的混乱,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最后精神崩溃。
“这不是理由?”他语气尖锐的反问。
“我可以告诉你一百次一千次,我不是织梦,这样你还要留下我?”编出来的梦仅能自娱,当不了真。
他用研究药理,向上级长官借学有专长的她的借口太牵强了,任谁一听都晓得内情不单纯,绝非借用人才这么简单。
偏他一意孤行,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收到调职文件的同时,他如天神下凡般翩然出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带走。
可想而知,当她回去工作,同事们“关爱”的目光绝对不会少。
这个任性的男人!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要的是你的陪伴。”看到她,他的心自然而然的平静。
“陪伴……”她猫似的瞳孔一缩,流转着潋潋波光。“你到底懂不懂尊重?就为你个人的任性便要牺牲大多数人的权益,他们没办法为自己开口,只能由我代替发声,你……你怎么了……”
赵潆青很少骂人,但是他的我行我素着实气人,连圣人都会被他逼出火气。
“头痛。”他揉着额侧,微露强忍的痛楚。
见他难受的样子,她不忍地站在他身后,接替他的动作。“你才是需要休息的人,事业上的成就比不上身体健康,拼到爆肝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仲夜闭上眼,享受她温柔的揉按。“我能不拼吗?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日以继夜的玩命。”
“为了你继母?”她轻问。
他倏地睁目,若有所思地望向神色平静的女人。“我似乎告诉你不少事。”
有些事就连他最信任的特助也不知情,而她却信手拈来,知之甚详,将他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事也顺口说出。
“用不着套话,不该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多言,你就慢慢地想,等你想起来,自然一切都清楚了。”她说得再多也是枉然,他多疑的性格不轻易相信人。
她想,若非梦境的一开始他们已然步入教堂,宣示对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