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外,有人影停顿,看到客厅里拥抱的两人,目露惊色,连忙离开。
两人抱着进了房,滚到床上,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艾诺德突然摸到桑萝那假东西,入手的触感让他犹如一盆凉水泼下来,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
他停了下来,一下子推开了桑萝,捂着头坐在了床边,难言的难过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了。
第一次被他推开的桑萝懵了两秒,看到艾诺德低着头默默地把衣服穿好要走,伸手拉住他,“怎、怎么了?”
“……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不该趁人之危。”桑萝根本不是同字母恋,她对他毫无反应,她只是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太难受了才会这样,她根本不喜欢他。他大可以假装不知道,得到她,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正是因为很喜欢一个人,所以才会变得胆小。
如果放任了自己,等她清醒过来,朋友都没得做了吧。
桑萝愣了下,看他这么难过,顿时心疼,连忙说:“不是……我喜欢你!”
艾诺德看了她一眼,唇瓣微抿,“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你对我没有感觉?”
桑萝低头看了自己的假弟弟一眼,再看艾诺德,很显然,老公比面子重要多了,“我阳-痿!”
艾诺德收回了目光,仿佛在说“没必要”,站起身声音低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桑萝:我他妈……
玩夫一时爽,解释火葬场。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个,谁会信啊?桑萝现在很想直接告诉艾诺德自己其实是O的事,但是想到主神亲自来了,不知道会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已经发现了她醒来的事,因此不太敢做不合逻辑的事。
桑萝还没想到该怎么办,艾诺德家里来了电话,让他带桑萝回家吃饭。
……
艾诺德家在白鸽街19号,这是原本是历任军部总帅的住所,但因为几个世纪以来都被他们家族占据,已经是他们家了。
红瓦房外面防守很严,不到五米就有一人站岗,都是持枪警卫,同时还有军队轮班在外围街区巡逻。
在重重检查后,他们的车子总算抵达了大铁门门口,桑萝跟着艾诺德下车,穿燕尾服的老管家已经在等待,将两人迎了进去,“老爷和夫人等你们很久了,菜已经做好了……”
“不用怕。”艾诺德淡淡地道。他以为桑萝会拘谨,毕竟谁来这种地方会不觉得紧张呢?
“嗯。”桑萝看了他一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