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幸灾乐祸,“叶少游,你的脑袋和姓一个颜色。”魍魉冲他举起拳头,不排除必要的时候可能会痛揍他。
波月楼里个个都是人才,文能谈情,武能杀人,像这种勾引鲛人的任务都能完成得那么出色,谁敢说岳崖儿的领导不及兰战?当然成功的不止魑魅一个,生死门的地煞也和鲛女眉来眼去了好几轮,如此双管齐下,成功率又大大提升了。
“只是欺骗那些鲛女的感情,终究不大好吧!”大司命喃喃说,转过身,踱到长案前倒了杯茶,靠着桅杆慢慢饮。
胡不言明白,大司命这是推己及人,自己求而不得,因此格外容易伤怀。
他挨过去,友善地咧嘴一笑,怎么看都像在示威,“一厢情愿的爱情,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少一分都不行。”
他的得意全写在了脸上,大司命眯眼打量他,“胡不言,你的伤都好了么?”
胡不言噎了一下,没忘记这位上仙在他正虚弱时,捅了他的伤口。不过人家也的确救了他,这个棺材脸,虽然不那么讨人喜欢,但为人还算公正。如果他存了私欲,别说下黑手,只要见死不救,他和苏画之间的障碍就彻底清除了。
出手救情敌,这是何等伟大的情操,活该打光棍。胡不言笑道:“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大司命相救。”
大司命端着茶盏,转头眺望天际,萧瑟的身影看上去依然桀骜。他曼声问:“胡不言,我们之前好像曾经见过?”
胡不言心头一跳,讪讪道:“见过吗?没有吧!”
大司命牵出个似是而非的笑,“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蓬山上做过几年杂役。当时修行受阻,卡在最后一关过不去,那时候狐头人身……真是好笑。”
啊,是谁说神仙心善的?损起人来明明直达痛处!那段狐头人身的岁月简直惨不忍睹,是胡不言永远不想提及的丢人往事,结果竟然被情敌掌握了,还以此作为笑柄,可见这大司命根本没有想象中的超然。
“骂人不揭短啊大司命,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大司命一脸无辜,“我只是和你叙叙旧罢了,怎么?这个旧让你难堪了么?”
胡不言气呼呼地,最讨厌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好,自己至少有一样可以彻底击败他,那就是苏画。于是他立刻又抖擞起了精神,“我一点都不难堪,反正我家苏画喜欢我的全部。大司命以修行为重,还不知道被一个人喜欢的好处。别看我家苏画平时凶巴巴的,白天闹晚上抱,这是我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