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海上的凉风里裸露胸膛探出了船舷。底下鲛女很高兴,拍击着水浪,幽幽的歌声回荡在海上,月色下涟漪频起,连远处的鲛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我们这船,简直就是条花船啊。”崖儿怅然摇头,没想到波月阁的男杀手们居然会有这么一天,真是世事多变。
张月燕扭扭捏捏地,“有没有男鲛啊?我要脱么?”边上阿傍发出了一串粗鄙的大笑。
看看这些白花花的上半身,仙君这才觉得好过了点。可他还是有些委屈,转身对崖儿道:“我被摸了。”
崖儿一惊,“被鲛女摸了?”脸上大为不快,抱怨着,“这些鱼怎么这么好色,光看不够么,还上手!”掀起他的衣襟往里瞅,“摸哪里了?”
仙君指给她看,到处都被摸了,十几只手,连他腋下都没放过。他像个失贞的姑娘,悲伤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本君怎么混到了这种地步……”仰头看天,侧脸像首凄美的抒情诗。
从管辖地上诸仙的总主,到后来断骨堕天,一步一步都透出宿命般的壮烈。崖儿充满了负罪感,耷拉着嘴角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一手从他领口掏进去,上下好好摸了一通,“这样就把她们的手印盖住了。”
柔荑纤纤,在他怀里乱窜,仙君忍不住闪躲,笑道:“好了好了,盖住了。”见她执着,索性一把抱住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怎么舍得让我去色诱人家?”
他们这么不背人,魑魅魍魉他们正精着上身兴高采烈和鲛女交流身体美学,剩下的张月鹿和危月燕闲着,尴尬地交换了下眼色。
紫府弟子当然是很懂行的,他们练成了随时转身的习惯,放眼望去都是身负长剑,规规矩矩的背影。二星知道不该再戳在这里了,张月鹿对危月燕笑了笑,“咱们去找找,看有没有男鲛。”
两个人笑闹着走了,崖儿轻轻捶了他一下,“叫我的手下看见了,有损我的威严。”
他看看他的弟子们,“想当初,本君也是德高望重的师尊……”说到底长叹,好汉不提当年勇,拉着她躲进了没人的角落里。
贴着她,氤氲的潮气弥漫过她的绛裙,他们的身体无论何时都那么契合。他摇了她一下,“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她说你别瞎想,“我怎么能不在乎你?让你去是没办法,除了你没人。难道让大司命去么?他这人太正直了,鲛女会以为他是去打架的,吓死了怎么办?只有你,温柔多情,长得又好看,一出马果然把鲛女都勾回来了,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