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穿成这样么?”
王治水问夏耀,“你自个怎么不买?”
“我没钱。”夏耀说。
“你挣的钱呢?”王治水问。
夏耀说:“不够花。”
“不够花不会找你爸妈要么?”
一说这事夏耀更咄咄逼人,“我爸妈都让他气走了。”脸一沉白眼一翻,让你丫给他装零食,老子就给你找茬儿!
王治水突然闻到一股怪味儿,问袁纵,“啥东西这么臭啊?”
袁纵扫了夏耀一眼,嘴角含着隐晦的笑容。
“你说什么?某人的鞋。”
夏耀明显矮了三分,想笑还得忍着,“谁的鞋能一点儿味儿都没有啊?我一天到晚跑多少个地儿啊?卖多大力气啊?你在以前的公司参与实地培训的时候,鞋比我还臭呢,现在你日子滋润还穷讲究起来了。”
王治水和袁纵合伙挤兑夏耀,“可你这鞋也太臭了。”
夏耀底气不足地回斥一声,“甭给我扯淡,能有多臭啊?”
袁纵直接把鞋伸到了夏耀的鼻子旁,差点儿熏了夏耀一个跟头,瞬间从沙发上蹿跳起,朝袁纵追打过去,一边追一边骂,“你丫脚趾头又长齐了吧?竟然敢嫌我脚臭……”
王治水站在旁边瞧着眼红,“秀恩爱死得快啊!”
“你见过这么秀恩爱的?来,我也给你秀一个。”夏耀说着就把自己的鞋伸到王治水鼻子旁,熏得王治水到处蹿,房间里瞬间一片狼藉。
“不闹了,不闹了。”王治水喘着粗气央求,“你别把我拜托你的事忘了。”
“我记着呢,不就把真相跟大禹说了么?”
王治水点头,“对,要注意措辞,别让大禹以为咱俩是串通好的。不要太刻意,也不要太随便,既要让他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也要让他适当地重视起来,最好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背后黑我的……”
“行了行了。”夏耀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
王治水竖起食指,“还有一句,你们俩聊天的内容给我录下来。”
“干嘛?”
“我就想知道他的真实态度。”
夏耀存心挤兑王治水,“你们俩不都已经爱到死去活来了么?还用得着我帮你探话?”
“这不是感情越深越患得患失么……”王治水厚着脸皮笑。
夏耀哼笑一声,“行了,我知道了。”
第二天傍晚下班,夏耀就把宣大禹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