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顺便把袋子往上一扣:“别吃了,七十越来越远。”
邱俊材:“?”
林惟溪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看到谢忱则把薯片袋子扣人家脑门上了,她压着笑:“你怎么欺负人啊。”
谢忱则浑然不在意地抬眉,反问:“这就算啊,你见过我欺负人的模样吗。”
“没有。”林惟溪诚实地说:“你经常欺负人?”
谢忱则半倚着墙,后颈低下因为她的话开始思考:“嗯,经常。”
“那你挺坏的。”
“所以你消息发错人了。”他跟那个字不沾边,也不想沾边。
“不是我说的,是你老师说的。”林惟溪忍着笑把刚才听到的复述一遍,还故意问他:“成绩这么好不教我题?”
她说的是那晚的事情,明明已经收了她的贿赂,却还是没有管她的物理作业。
谢忱则碎发抵在眉前挡住情绪,少年仰了仰头,声音淡了点:“你想要得太多。”
林惟溪得寸进尺:“可我还想更多。”
他思绪随这句话散了些:“贪心不好啊。”
“嗯?”林惟溪停了停,又问:“你之前成绩有多好啊,总不会全是满分吧。”
她说这句话似乎有点不乐意,就像一个常年获奖的人忽然多了一个强劲对手来打探一下虚实。
他实话实说:“说不准,但我这个人,在哪都是第一。”
在哪里他都是第一。
这话好狂。
“谢忱则,你之前是第一啊。”
“那你这次要看着你的第一归我了。”
少女皮肤瓷白,阳光落在她脸上甚至能看到细小的毛绒,她看着挺乖的,嘴里话的却有势在必得的气焰。而谢忱则总是能被她惹笑,有点傻,但也不惹人厌。
“谁给你的自信。”他瞥她。
“试试咯。”她笑得很张扬,很真诚地问他:“怎么办,我怕归我的不止第一。”
总是第一的人也要归她。
“谢忱则,你要是输给我了怎么办啊。”林惟溪可惜地说,她又在想这个问题了。
“可能么?”
可能啊,她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他们有相同的点,好胜。
所以她对他势在必得。
走廊有人从面前经过,谁都没在意,只是安静的并排站着。
“那你能给我补习吗。”
“不可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