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天气预报说有雨。”
“什么。”
骆林冶镜片低下的眼睛闪过一丝无奈,那种表情和对别人的都不一样。
熟稔,林惟溪脑海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个词。
周末有雨,和脑海里某个计划重合,林惟溪忽然瞪大眼睛,一个不敢置信的可能出现:“你 ”
骆林冶唇角出现一抹很淡的弧度,他抬起手腕,夏季校服露出手臂,他皮肤冷白,血管看上去有种病态的青紫。
他手里的是一本天文书。
“不能一起去了,但觉得你会喜欢。 ”
“竟然是你。 ”林惟溪有一种自己掉进了电视剧演戏的荒谬感,“你怎么随手拿着这个啊。 ”
“知道你会来送卷子,感觉可能会遇见你。 ”
他说话的语气跟网上很像,彬彬有礼,温润地像一块冷玉,让人挑不出毛病。
林惟溪还处在震惊中,她接过书,喃喃:“谢谢你。”
“不用谢。”骆林冶提醒她快上课了:“不要在这里站着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
林惟溪连忙点头,甚至在经过谢忱则班级时都忘记了要看他。
“怎么了,很意外吗。”骆林冶陪她一起下楼梯。
“不是。”林惟溪解释:“ 只是稍微一点点意外,但是似乎也对,成绩那么好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是她粗心的没发现。
骆林冶低笑,半开玩笑地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而时间刚好,林惟溪和骆林冶身影消失在走廊的那一刻,谢忱则刚背着书包从另一边的楼梯上来,旁边还有那个跟他一起打游戏的胖子。
这个点对于十三班的学生来说一点都不算迟到。
胖子,也就是邱俊材打着哈欠,跟谢忱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昨晚碰见一个贼坑爹的,我这么牛的应是被他带着连跪了五把,欸你说他是不是用脚打的啊哥。”
谢忱则昨晚失眠,无聊就拼了个乐高,现在劲儿反上来了,困得他耸着眼尾,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
邱俊材很吵,他刚撩起眼,就看到两个身影莫名其妙地杵在走廊,像傻子一样。
再一看,哦,这俩傻子里面还有一个他认识。
旁边的邱俊材还在没眼力劲儿的说:“对了,我爸说这次期末要是还考不到七十分,就要把家里网线拔了,七十分,七十分就好考吗!”
“这七十分可不容易啊,那得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