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后,震天的战鼓声就响了起来。
在阵列的最前方,镇山营校尉董良辰望着整整齐齐列阵的将士,猛地拔出了长刀。
“攻!”
董良辰手里的长刀向前一指,扯着嗓子嘶吼起来。
“吼!”
镇山营是巡防军最精锐的部队之一,经过了整补后,现在有兵马足足的八千人。
八千将士轰然向前,旋即踩着早已经被鲜血碎肉浸透的泥土,缓缓地朝着子谷县压了过去。
八千将士以密集的队形往前涌动,最前方的两千多将士人人着甲,是最为精锐的两千人。
他们的甲胄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刺眼的亮光。
他们大步流星地朝着子谷县毕竟,就像是移动的钢铁堡垒。
在镇山营的侧翼,陈金水指挥的辎重营调配的三十多架投石机已经完成了准备,一块块数十斤重的石头已经随时准备发射。
“放!”
看镇山营的军士已经逼近到了子谷县城墙一箭之地,校尉陈金水下达了投石机发射的命令。
早已经待命的军士直接松开了绞盘的绳索。
“轰!”
已经绷紧的石弹直接腾空而起,而后划着优美的弧线,直接砸向了子谷县的城墙。
城头上的叛军军士看到瞳孔中不断放大的石头,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甚至都忘记了躲避。
“轰!”
一颗石弹砸在了城垛上,城垛直接被摧毁,城砖碎石朝着四面八方飞溅。
距离最近的十多名叛军当场被飞溅的碎石击伤,哀嚎惨叫声迭起。
“轰!”
“轰!”
“......”
一颗接着一颗石弹落在了城头,砸在了城墙上,落在靠近城墙的房屋上。
城墙在猛烈的震颤着,包裹在城墙上的砖石哗啦的往下掉。
民房遭遇石弹的打击,当场就被轰出了巨大的窟窿。
“轰!”
又一颗石弹落在民房上,那摇摇欲坠的民房轰然坍塌,荡起了漫天的烟尘。
面对巡防军石弹的轰击,子谷县的守军宛如蝼蚁一般脆弱,城墙也宛如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的被撕裂。
守卫在子谷县城头的叛军鬼哭狼嚎,有人惊慌失措地乱跑乱撞,也有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