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宵夜真是吃得皆大欢喜。
饭后,大家鸟散状,检边林自然就开车独自把她送回了家。
初见为了发展事业,独自在上海租了房子,爸妈时常从杭州来小住,替她改善改善生活。于是,检边林理所当然拜托初见妈妈给自己也租了房子,算是个落脚地,房子就在她对门……
于是避无可避,初见和他一起回了家,开门时母亲看到检边林,立刻将他拉进去小坐。
初见累得不行,钻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在餐厅坐着休息,被初见妈妈发现生病后,硬是塞了点感冒药让他吃下去,又是热水,又是嘘寒问暖,倒像是见着了亲生儿子。
“累吗?生病了还要演戏?”初见妈妈在他对面坐下来。
检边林摘了帽子,头发软软地、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他的视线里,是初见卧室紧闭的门:“阿姨,没关系。”
初见妈妈叹口气:“还说没事,看看,都累瘦了。”
“他们做艺人的瘦是为了上镜好看,”初见趿拉着棉拖鞋,举着手机从客厅经过,去厨房找果汁喝,“他要是胖了,减肥更痛苦。”
她说着,打开了冰箱。
“检边林在你们家?”童菲还在今晚大事谈成的兴奋中,听她这么说立刻感慨了,“哎,我特别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掏心掏肺有今生没来世的死党,你能不能悄悄告诉我?”
“什么?”她发现大冰箱里的饮料没了,走出去。
拍了拍检边林坐着的椅子,示意他往前点。
检边林看了她一眼,向前拉动椅子,她蹲下,打开小冰柜。
电话那头清了清喉咙,又咳嗽了两声,非常暧昧地压低了声音:“你和他以前……那啥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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