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一个大项目,支持江水两岸的本土制造业。她主动牵线,促成了澳门沈家第一轮注资。一来表示答谢,二来也是认可这种利民好事。
当然,面前两位客人并不知此中细节。
此番来,带来了一批古物,就是为了支持捐赠活动,当是悔婚赔礼。
昭昭得知对方来意,暗暗高兴:这桩退婚,只赚不赔。
她瞄了一眼沈策……脸色确实难看。
相比而言,反而是昭昭更坦然,反正天下男人只有两种:沈策和旁人。除了他,谁对她都是路人甲,无所谓的存在。
甚至还好笑:哥你摆什么黑脸,人家来送礼不好吗?
那个中年人已经让人把藏品送入沈家私人博物馆,此刻在墙壁上投影了藏品资料,给他们介绍。
“我见过你母亲两次,”中年人对沈策说,“没想到你会是邵小绾的儿子。”
沈策未答,喝茶。
沈策母亲再嫁的早,沈策在外读书,鲜少人前现身,众人都无法将这对母子真实联系上。有不少人背后说,沈策不是母亲亲生,邵小绾只是名义上的母亲,就是因为他这个私生子,才导致父母离婚。父母为保护他,任由传闻扩散。身为沈翰中的独子,已是磨难重重,再被认定是邵小绾唯一的儿子,怕更麻烦。
这个传闻扩散极广,中年人本有几分相信,今日见沈策,颇有邵小绾那种“谁都拿不住”的潇洒,倒觉传闻是假。母子果然像。
“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人,会喜欢这些历史上的东西。”对方见沈策不答,下不来台面,转而和沈公说话。
“他学的人类学,好像和历史有关?”沈公和沈策确认。
“主要方向是政治人类学、宗教人类学,都和历史相关,”沈策答沈公,“人类学本来就是交叉学科,和社会学、历史,哲学都分不开。硕士时拿得算哲学学位。”
说到这个,昭昭想到当初婚宴前,猜他是学士学位。后来知道低估他了,那年他硕士结束,正准备再读博。可惜后来始终病着,耽搁下来。
墙壁上,影像跳出,第一个她就认识。
“金缕玉衣?”昭昭问。
“对,”接话的是坐在父亲身边的少年,“这个,是千年前沈家赠予给我家祖辈的,今天,算是完璧归赵。”
“这个不是丧葬用的吗?”昭昭诧异看对面的两位,拿到先要开棺。
少年唇角被牵动,笑了:“你以为我们会开祖宗的棺吗?”他在父亲授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