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的时候,那眼神比我还严重?”
吴戊小声说道:“危险,那么凶?”
我面色不变,停顿了片刻说道:“如果你不要再胡乱碰什么东西,我们活下来的概率应该会高一些。”
吴戊面色一僵。
我都没看他,又说了句:“如果这里打穿下去有路,我们会一起下去,不过按照柳道长的性格,你乱动什么,他一定先动手,真要出事,你可能是伤重身亡,而不是被沙镇的瘟疫染上。”
“……”吴戊脸色比哭还难看:“罗先生……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他语气还是很诚恳认真。
我不再开口说话了。
时间,一晃眼过去了得有一小时。
柳昱咒停了下来,他后退了几米,离开了满是灰尘的墙根,铡鬼刀随手插在了地上。
几分钟后,灰尘全部散了。
墙根和地面之间多了一个能伸进去半个小臂的坑洞。
并且这大小,足够让一个人勉强探进去肩膀!
吴戊眼神更惊,再看柳昱咒的时候,额头上汗水更多。
这要比他第一次见柳昱咒,被柳昱咒淡然地用言语威胁时,更为惊怕。
我极力平稳呼吸,也没多说别的,过去将地上的铡鬼刀抽出来,到了那坑洞跟前,铡鬼刀杵在洞里,接着又用哭丧棒,狠狠地敲击刀柄!
咣当一声闷响,下方传来难听的嗤嗤声。
我的虎口都被震动得麻痹不已。
不过我还是忍着,并且坚持一下一下的凿。
这城墙很厚,可这下方的通道绝不会离我们太远,否则的话,即便是那股气有风水,怨气,煞气,阴气的加持,也不可能吹出来……
还有柳昱咒毕竟只是一个人,要是全靠他,我怕他损耗太多。
我凿了差不多半小时,收效甚微,不过也算是凿下来几块大石头。
商匠的锻造技术一点儿都不虚,换做别的刀,恐怕早就废了。
这会儿吴戊竟然也来接手,说他也帮忙。
不过柳昱咒明显休息好了,他上前来,又拿过了铡鬼刀。
这一次,他也将哭丧棒拿了过去,效仿我的动作,先是凿,破坏了一部分之后,再用铡鬼刀旋出更多的空间。
一整天的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
当天色再次入夜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累得不行了。
我和吴戊一直喘气儿。
柳昱咒虽然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