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
“爹,这是虎鞭酒。”
李崇文听见李来福的话,握酒瓶的手很自然的抓紧了。
李崇文盯着儿子皱了皱眉问道:“你…,”
李来福不用想都知道他爹想说什么,笑了笑说道:“爹,这是给我虎骨酒的老中医,送给我的,还有我知道自己年纪小,不会碰这些东西的。”
李崇文听见儿子的话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不紧张才怪十五六岁的儿子突然拿出瓶虎鞭酒搁谁身上都得吓一跳。
李崇文把酒瓶抱在怀里,虽然儿子说的很清楚,可是老李家都等他开枝散叶了,想到这里李崇文还是忍不住交代道:“儿子这酒只对上年纪的人有用,你可千万别试验了,你是公安应该知道流氓罪有多重,万一……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李来福也是无语,明明都解释清楚了,怎么还担心,他只能反其道而行伸着手去拿酒瓶说道:“爹,你要是不放心,我还回去吧。”
看着儿子那一脸坏笑,李崇文反而放心了,他翻着白眼说道:“人家好心好意送的,还回去多伤人情面,这酒我没收了,你以后想办法还人人情吧。”
李来福还就喜欢跟心口不一爹开玩笑。
“爹,这酒好像是你收的,要不然这人情你还吧。”
李崇文抱着酒瓶往屋走,嘴上却说道:“那你去问问那老中医,他家里什么地方能用到电焊。”
李来福摇着头笑了笑,李崇文这话说的等于没说,老百姓家里的铁锅都没用上两年,更别说其他铁器了。
李来福挂裤子的时候把皮夹克拿了下来,这年头的墙上可没有什么联排木头衣架,都是一个个钉子竖在那里,他是真怕钉子把皮夹克划坏了。
李来福看了看江远,心想如果皮夹克破了,他肯定是不会哭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弟弟会咋样?
随手把皮夹克盖在江远棉被上,热热乎乎的被窝,再加上刚洗完澡,李来福一分钟都没挺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李来福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屋里静悄悄的,侧着耳朵才能听见厨房里柴火烧着后的声音。
穿上衣服起来看了一眼江远的被褥,皮夹克已经不见了。
“姨,家里怎么静悄悄的?”李来福走到厨房门口问道。
赵芳红光满面的说道:“你爹和小涛小远都在外面,茶缸里有温水,牙膏也挤好了。”
李来福拿着茶缸和牙刷朝着门外走去,心里却想着他刚才那句话好像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