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带着三个孩子实在是困难,借又不是赔偿,借了钱以后慢慢还。”
“报社不是民政局,谁有困难都找报社救济。死了人求人还要在人家门口烧纸,民政局也没有这样的事吧?
王书记你这次做得太过了。我这个人不搞阴谋,把我的计划明确的告诉你。
我明天中午到家,下午召开党委会,研究通过将你这几天的问题上报纪检机关,由他们启动调查。至于你老婆娘家那伙人,他们不是报社的人,报社没有执法权,不好出面制止,由公安机关调查处理。
你做得最蠢的一件事是,我本来把你儿子偷拍女员工上卫生间的事内部处理,但现在内部处理是不行了,因为公安机关调查你岳父家为什么要到报社门口设灵位,必然会牵出你儿子的事。
他是二十几岁的人,成年人了,犯法就要受到法律的处罚。”
周胜利不理解,王恩斯五十几岁的人了,在外面工作三十多年,也是副廳级领导,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周胜利关上手机后,张久妹问道:“你还想着保他?”
周胜利叹道:“我最后再努力帮他一把吧。
他从报社办公室文员做起,三十多年逐步升到副廳级领导干部,为报社的发展也做了很大的贡献。我真不想他被这一件事毁了几十年的努力,最起码能保住工职,退休后能有退休金养他的后半生。
他能不能保住公职,就看他今天下午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