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开始思考如何回答,“王书记,关于大门旁祭拜的事,我与唐书记、杨秘书长沟通过,我们有两点看法是相同的:
第一,死者的死与报社没有丝毫联系,不存在界定的问题;第二,从人道主义出发是他们闹事前如果家里确实有困难,我们可以呼吁社会捐助,在他们上门闹了三天以后,报社再给他们钱,这是个不良的开端,决不能有。”
王恩斯的呼吸变得短促,压住怒火说道:“心田书记,你们的做法是在搞小宗派,胜利同志回来会追究你们这种行为的。我对你明确一点,我是站在处理问题,化解矛盾的立场上借的字。”
李心田也语气强硬起来:“王书记,报社财务规定中关于借款的规定第一条就是贷款主体,贷款人必须是报社在编正式职工,私人借款的款额必须在五千元以下。
审批的程序是由申请人提报财务处,财务处审查认为理由充足后由处长签报给分管财务的负责人,分管负责人签报社长签批,借款五千元以上,由社长主持报社行政委员会集体审批。
这些内容都是党委会集体讨论通过的,我记得你也没投反对票。”
他的这番话下来,王恩斯无言以对,能做的就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国家的政策是改革开放,你们这些人与国家政策对着干,搞了这么多的条条框框,束缚了多少人的手脚。”
他在妻子与小舅子媳妇面前说出了大话,在账务处长和李心田那里又碰了两个钉子,钱一分也没拿到手,他怎么与妻子交待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周胜利鼓励李心田,“我不在家这几天,你与唐书记,还有公总编,你们坚守住了原则,我在外面更放心了。你是把财务关的,宁可得罪人也不能放弃了原则。”
他把报社里发生的事已经向张久妹作了汇报,张久妹从电话上也听了个大概内容,夸奖道:“你们太宁日报社领导班子的集体战斗力大有提高呀,你这个书记兼社长不在家,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能够处理好,不简单。”
周胜利说:“我做宣传工作是外行,只能发挥他们内行的作用。这一年来主要是建立了一套报社管理的规章制度,像国家治理一样变人治为法制。”
张部長的秘书提前把她们现在乘坐的中巴车的车号报给了乌云部長的秘书,她们的车刚进入了中心会场边缘,就有一辆警车迎上来,发给他们两张贵宾车牌。
张久妹的秘书安排导游其其格手持贵宾车牌在此等候大巴车,中巴车则跟在警车后面直接奔向了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