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他不在家,你们就是把报社砸了他也没有半点责任。有责任的是我这个在家主持行政工作的副书记。”
“你说怎么办?到这会了不声不响地回家了,这几天不是白折腾了?”
密枝果也不想让王恩斯承担责任。
王恩斯说:“你通知你们娘家人,写一个五万元钱的借条,就说事发突然,家中无钱支付医疗费用和殡葬费用,从报社暂借五万元,以后偿还,拿来我签个字,以后不还就是了。”
密枝果担心他被追责,“我们卡着不还钱,到时候责任还不都在你一人身上?”
王恩斯说:“大不了党委会上我作个口头检讨,说当时为了把这件事压下,签字过于草率。”
密枝果操作这个事件就是为了钱,认为王恩斯的这个主意是竖起了主动下台阶的一张梯子,心里高兴撒了个小娇:“还是我家老王有主意,今天晚上奖励你。”
她马上通知了娘家人,让老六媳妇打个借条,拿着直接找王恩斯签字,还忘不了炫耀一把,“这几天你姐夫主持报社工作,有他签字批准,财务上不敢不给钱。”
她还特别嘱咐,“你那身重孝千万别脱,穿在身上就是给他们施加压力。”
密枝果想着坑来报社的钱补上她在医院交的五千元医药费,老六媳妇想的是把钱借来以后由密枝果偿还,反正男人不在了,她与密家的关系也断了,就拿着一张五万元的借条去了王恩斯的办公室。
王恩斯拿过借条看了看说:“你这借条没按我说的意思写,你缺钱报社就得借给你,报社欠你的?”
把小舅子媳妇说得低头垂手站在他的大办公台前不吱声,他按照自己的思路重写了一张借条,交给她:“你就在我屋里照着我写的重抄一遍。”
小舅子媳妇恭维了他一句:“姐夫的字漂亮,我的字像蚂蚁爬的似的,不如就用姐夫写的这张。”
王恩斯听了心里受用,但却不能表现在脸上,显得自己太浅薄了,板着脸说:“我一天到晚给财务签字,他们谁都认识我的字,我不能自己写了借条自己批。又不是用你的字做字帖,管它好看难看干什么。”
老六媳妇照着他写的借条抄写了一遍,他拿过来签了几个字:“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同时也尽快结束这起事件,同意借给申请人五万元。”
然后又龙飞凤舞地用了花式签名写下了“王恩斯”三个字,把借条还给老六媳妇,自得地说:“姐夫这三个字值五万块。”
老六媳妇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