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说:“我作不了主,现在就请示上级领导,查找他们两人是第一位。两名廳级领导如果出现了意外,太宁省在全国可就出了大名。”
周胜利的确没有与姚潮汐私奔,他这会儿正在一处地方接受“调查组领导”谈话。
上午上班后刚进办公室,他就接到一个不显号的电话,打电话的人说:“有人反映你的问题,省里刚成立了联合调查组,对你和与你相关的人进行调查。为了减少你的负面影响,我们没与报社纪委联系,直接给你打了电话。
我们的车就在报社大门外,你不要与人打招呼,出了门直接上车,到调查组里把事情说清楚车再把你送回来。”
周胜利已经从公继开那里得到了陆铭起打算告发自己的信息,对省有关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对自己进行调查并不感到意外,也认为事情不大,毕竟涉及到一位年轻女同事,传出去对人家名声不好,便一声不响地出了大门,在大门外上了“调查组”提供的车辆。
他在“调查组”两名工作人员近乎押解的“陪同”下进入了某酒店的房间,屋里坐着两位他不认识的中年人。其中一个伸出手来,“把你的电话交出来。”
这是个别谈话必走的程序,周胜利没有多疑,把手机交了出去。
对方自己坐了下来,没让周胜利坐,直接宣布:“鉴于你的问题性质恶劣,影响极坏,组织决定对你进行停职审查。”
对方没有说自己是哪一级的调查组,就宣布对他停职审查,周胜利没有怀疑调查组的真假,但却感到了阴谋的意味,问:“你们是哪里的调查组,我停职省领导知不知道?”
略胖一些的中年人一句硬梆梆的话回怼过来:“现在是组织审查你,不是你审查组织,你无须知道是哪里的调查组。至于省领导知不知道,这是组织上考虑的问题,从现在起你唯一考虑的就是交待自己的问题。”
周胜利语气强硬地说:“人无完人。我从不敢说我没有缺点错误,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没有达到停职程度的错误。我希望你们所说的‘组织’是真正的上级组织,而不是上面的某个人。”
胖子是主要谈话的人,但他似乎只会一句话,“你唯一考虑的是交代自己的问题。”
两个谈话人先是照惯例对周胜利进行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政策教育,“启发”他交待自己的问题。
周胜利不耐烦地说:“你们把我叫到你们的谈话室,已经超出了调查的尺度,我刚进门你们就宣布对我停职,我可以理解为你们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