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基本上清楚,他们这趟来知道要不回去钱,就是打算来诬辱自己,让自己皮肉受苦的。
满庆方那个女秘书“扑哧”一笑说,“满总你坏死了,不打肩膀以上,熊总那个拳头比小孩子的脑袋还大,要是一拳打到他老二上,照样能要了他的命,就是要不了命也让他从此当不了男人。”
被他称为“熊总”的虎背熊腰说道:“玲子你这个小骚货八成是看上他了,生怕我把他老二给打坏了,你只要不怕满总吃醋我就给你留着他的老二,打的时候不打他的头部、裆部,行了吧?”
大背头还在旁边拱火:“都他娘的说废话,你们见哪个当官的不怕挨打的?要我说,咱们人多,拉到楼下当着他的部下打一顿,让他在咱们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他说完话,还挑战似地直视着周胜利,等着他说句求饶的话。
周胜利愤怒地说道:“你喜欢钻裤裆我现在就让你钻一个。”
他的目光不敢与周胜利对视,小声嘟囔道:“怕挨打就说怕挨打,说什么钻裤裆的事”。
周胜利两只眼睛里没有一丝胆怯,发出的却是挑战的声音:“我挨打是肉痛,只怕到时候你们往外拿钱更会肉痛。”
大背头哈哈大笑着看向他的同伴,“哥们说他可笑不可笑,还担心咱们不舍得拿钱。在咱哥们眼里钱是什么?钱是孬种,不花不走。他们县里欠我七十多万,还不够我弄一个专列的计划煤指标挣的多。”
另有一个长相难看,神情猥琐的男青年更是狂妄无边:“你们这些平头百姓哪知道咱们这个层次的人如何挣钱,我今天教你长知识:哥挣钱都是端着酒杯挣,摸着麻将挣,搂着女人挣。欠我六十万,只要让我打一拳免十万,我再加六拳,每拳给你们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