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顺手拉开了屋里电灯的开关。
九十年代中期,城市里已经淘汰了这种拉线开关,只有这种偏僻的地方的旧房子里还有。
她掂了掂屋里面的暖瓶,说:“这里面的水是下午刚烧的,用不用给你们换新水?”
冷月儿道:“一暖瓶水你还舍不得换?”
胖女子连忙说道:“不是,换了也浪费不了,我给别的房间用。”
她提着暖瓶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不大,里面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四把椅子。屋里提前打开了排气扇,进屋后没有闻到酒店房间通常有的烈酒的味道。
冷月儿这才来得及招呼周胜利坐。
周胜利选择了一边坐下,问道:“你男朋友怎么不进来?”
冷月儿一指门口,“你看进来的是谁?”
周胜利转过脸,正看见身着翠绿连衣裙的冷冰儿挎着手提包往里面进。他站起来与她握了握手,“原来你的车就跟在我们后面,没看见她的男朋友吗?”
冷冰儿道:“周市长是对我有成见呀,第一次见面我伸出手你不与我握手,这次见面一路上不与我讲话,我站在你面前了还要找别人。”
“路上我没见到你呀,而且冷月儿也没有说你来,我如何与你讲话?”
冷冰儿说:“在车上我就坐在你的面前,我来不来还用说吗?”
“你就在坐在我……”
周胜利重复着她的话,突然意识到坐在自己前面一路是不说话的“他”原来是“她”,马上变被动为主动,说:
“我上车时你已经在车上了,论说你已经是主,我是客,你这个主不与我这个客打招呼,反而怪起我来了。”
接着他又说:“不过你女扮男装确实把我蒙骗过去了。”
周胜利注意到她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神情让人感觉到所有笑意都是堆到面上的,笑过之后马上陷入了沉默,给人的感觉就是郁郁寡欢。
这个房间里的长方桌一面靠墙,两边各有两个座,外面没有安座,留着上菜口。
周胜利坐到一边外面的坐上,顺手把脱下来的外衣放在了里边的坐位上。
冷冰儿神情落没地说:“周市长对我们姐妹一直是防范着的。”
周胜利说:“我是无意之举,你多心了。”
冷冰儿后面补充的一句让他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你对我们有防范之心是对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