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们沟通的份上。
“真的不和我走?”严默手指尖浮起淡淡的亮光,“愿意跟我走的,我会给它吃糖哦。”
战兽们不知道什么是糖,但是严默指尖那股能量的非凡之处,它们凭借本能就立刻感觉到了!
“嗷——!”我跟你走!
严默手指尖一弹,那只身形庞大的怪甲兽发出了舒服到极点的沉闷叫声,它的身体也在瞬间出现了一点变化,它的额头竟然出现了一个类似独角的鼓包。
其他战兽一看效果这么明显,还犹豫什么,抢糖吃啊!
“吼!”加我一个!
“呜呜!”我也去。
“哞!”一起走,一起走!
好吧,最后整个战兽营都叛变了,全都跟在了严默屁股后面。
严默答应它们,只要回去九原就给它们都发糖。
边溪族的人很羡慕地看着,严默随口说道:“九原奖励很多,只要有功就会有奖励。”
这么说这种能量也会成为奖励之一?边溪族人振奋了。他们现在不止想要逃命,他们更在想:也许加入九原,彻底成为九原的一份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严默动作太快,搞到后来,最先出来通知的几个奴隶因为风雪反而比严默他们慢了许多。
祁源索性就让他们负责带队把沿途的奴隶和叛变的战兽带到严默指定的集中地。
严默也没有瞎指集中地,他隐身浮到上空看过,那里差不多正好是奴隶营最中心,场地也大,可以容纳很多人。
被集中过来的奴隶又是欢喜又是不安。
大家静悄悄地不敢发出声音,可是等待是最折磨人的,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那位祭司大人是要带着我们冲出去吗?外面有人接应吗?我们、我们……”会死多少人?
最后一个问题才是这个奴隶最想问的。
如果能逃出去那最好,可是如果逃不出呢?那还不如留下来。
有这样想法的奴隶不少。
还有人担心,“我们能逃出去吗?我站在这儿就要冻死了,也许我们还没逃出去,就先冻硬了。”
“我听人说九原营地离我们很远,我们能走到那里吗?”
“九原人救我们出去,是要让我们为他们拼命吗?”
严默回来时就听到了这些小声议论,他耳力好,说得再小声,只要他想就能听见。
但他并没有因此厌恶这些奴隶,没有真正经历过奴隶生活的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