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东西怀恨在心,竟然诬告祁源反叛。
偏偏祁昊不甘心做奴隶,真的在策划逃跑。蔡大告密却歪打正着,总奴头带人把逃跑的祁昊抓回。
祁昊和祁源是兄弟,祁昊逃跑,很多人都不信祁源会不知情,但是知道这对兄弟关系的人都知道祁昊就算能逃跑也绝对不会带上祁源,更不会告诉他。
可祁源不知何故,在总奴头要求他交出祁昊尸体,把他当作材料分解时,祁源却拒绝了,而且死不肯放手祁昊尸体,结果总奴头借故发挥,硬说祁源也有反叛之心,让施刑者把他拖出去狠狠打了一顿。
总奴头又说了几句话发了一阵威风,见奴隶们都老实得跟什么似的,这才满意地收住口水。
那刻薄相的中年奴隶立刻爬起来,紧紧跟上总奴头,他也害怕留下被报复。
总奴头随口问了声跟在身边的奴管,“断尾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过来?”
断尾就是掌管这个工棚的小奴头,被问到的奴管嗤笑道:“天这么冷,断尾肯定躲哪个暖和地方偷懒去了,要么就是逮着哪个小奴隶在快活。”
总奴头骂了一声,忽然觉得工棚中气氛似乎有点不对。他对面的奴隶在抬头看什么?他竟然敢在他说话时把头抬那么高!
身后似乎也异样的安静,他能清楚地听到风雪呼啸的声音。
那奴管还等着总奴头的训斥,见他半晌没说话,不禁抬头向他看去,这一看,奴管呆住了。
总奴头猛地回身。
草棚门口,一名身穿火红皮毛大氅的英挺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的神情,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儿。
门口负责看守的骨兵和施刑者都不见了。
总奴头心头震动,大喝一声:“你是谁!”
草棚中的奴隶们听到这异样的喝声一起抬起头。
啊!门外那人是谁?他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严默慢慢走进草棚,他就这么走过总奴头身边,从跪着的奴隶中一直走到祁源身边。
“你是谁!来干什么!”总奴头又大喝一声,同时抓起脖子上的骨哨就塞进嘴里。
严默手一扬。
“咻……”哨声没有传出,总奴头保持着吹哨的动作呆呆地定在原地,竟一动不动了。
那奴管一看情况不妙,也要吹响骨哨。
一道乌影闪过,奴管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附近跪着的奴隶看得很清楚,那奴管的眉心正中深深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