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疼哥哥的粉嫩小萝莉呢,无论小稚怎么黏糊她,总会非常耐心的安慰,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连续问三四句没营养的问题,她就会皱起眉头,问十句没屁隔了嗓子的话,大抵就要做好挨逼兜子的准备了,哪怕就是晚上,她也是看着小稚多有不舍,不过在看到我后,立刻会回到风铃,那眼神就跟看贼似的,仿佛晚上和我跟小稚住在一个屋子里,我会毫不犹豫的掏了她似的。
? 我读道德经的,我能干这事儿吗?
? 所以,这女人最近的作息规律就是,白天在外面,晚上回风铃,白天的时候除了小稚,不太愿意搭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屋子里待着打坐,似乎在消化我从斑斓身上抽来的那一注射器血液,方才我在屋子里被太白灵根折腾的死去活来,她看都不看一眼,如今听说小稚使用瞳术过度,双眼失明,立刻火急火燎的去了,同样没有多看我一眼。
? 我估摸着,很快张歆雅那边就要醋酸横流了。
? 好在,青竹和我师父倒是留下来了。
? 青竹倒了杯水,默默喝了口,这才翘着二郎腿在炕边儿坐下,笑嘻嘻的说道:“你有话就问吧,眼珠子瞪的跟头老牛似的,一直盯着我,怪渗人的。”
? 你倒是感官敏锐。
?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觉得还是直言比较好,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略微平复了一下腹腔中的绞痛,这才看着她询问道:“此前……对付太白灵根时,它所做的布置,确实克制你身上那个东西,但,当时你还是留有余力的吧?”
? “是。”
? 青竹微笑颔首,直接承认。
? “我倒不是说你有义务一定去帮助我,如果不出手,坐观壁上,就是对不住我云云……”
? 我斟酌着自己的措辞,道:“我只是觉得,凭咱们的关系,你必定会尽力,留有余力,就是有其他的考虑,所以……为何?
? 当时的情况,已经十分紧迫,全靠小稚一人在支应,小稚在命术上的早已确实高,但要是正面捉对厮杀,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 话未说完,青竹就懒洋洋的说道:“留有余力坐观壁上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哈,你也别光欺负我,只可着我一个人问。”
? 老子说句话都在斟酌措辞,唯恐问的太直白,就跟质问似的,这也能叫欺负?
? 你是不是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 我有些麻爪。
? 怎料,旁边的老道士却轻轻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