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地形又比较低,隔着远了根本看不到情况,没办法,我和鹞子哥只能找地方拴好马,徒步靠近了一些,不过没有直接进山,就是到了山脚下不远处的一个土坡上罢了。
如前几次一样,鹞子哥趴在雪地上用望远镜观望,我则照例用朱砂粉在地上洒出一个大圈,把我们两个人圈起来,而后冲着乌头山的方向插下我师父给的小黄旗子,点了三支香插在旗子下面,恭恭敬敬的打躬作揖,默默说了声“祖宗保佑,但有祸事,还请告知”。
做完这些,我就不理会忙活的鹞子哥了,仰面躺在雪地上,双手抱头,定定望着天空。
不得不说,草原上的天空真的很蓝,极端寒冷的天气里,好似空气都呈现出一种浅浅的蓝色,当习惯了这种粗犷而凛冽的美以后,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种享受,好似喝了杯烧刀子似得,只不过烧刀子入腹是一股热流,而这里的空气却是一阵寒流。
一切,都很宁静,我不由闭上眼睛,缓释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
“别歇着了,你个傻子!”
忽然,茳姚的声音在我心头响起,咒骂道:“该死的,你怎么一会儿都不消停,老娘就是睡了一觉而已,一睁眼你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了,这里很不对劲,我怎么觉得浑身毛毛的……”
其实,在她出声的刹那,我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我倒是没有浑身发毛的感觉,但却察觉到了四周环境的变化……
风,停了!!
草原上不比内地,一旦到了冬天,从来没有风停了这么一说,如果用了铝合金的窗户,就会很惊喜的发现,白天它在骚扰你,晚上它也在骚扰你,发出那种类似于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
可现在,风停了。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变化都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着,直至……空间都好像一下子变得凝滞起来。
我坐了起来,抽出了别在腰后的天官刃,心里却在打趣着茳姚:“鬼也需要睡觉的么?”
“你滚吧!”
茳姚显然没心情,低喝道:“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快离开这里!!”
不用她说,我已经轻轻拍了拍鹞子哥,他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兀自在图纸上面写写画画着,经我提醒才茫然的抬头,依旧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对劲。
不过,他倒是从我的神色中读出了答案,不紧不慢的把图纸收了起来,又抽出了短刀,默默把一道雷符缠在上面。
我目光四下逡巡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