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出来。

那一幕，壮观到了极致。

“怎么可能？！”

那柳惊山的身体，在此时猛的一抖，眼中有着难以置信攀爬出来，他将力量催动到这种程度，竟然都被牧尘给抵挡下来了？

“呼。”城市中，牧锋他们见状，也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嗡！

黑色光束在此时膨胀开来，波及整座山岳，最后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那座山岳便是被生生的撑爆而去，最后化为漫天光点，一点点的消散。

那来自柳惊山的全力攻势，竟然便是这般被牧尘完美的破解而去。

“这个混蛋！”柳擎天，柳宗他们望着这一幕，面色则是阴沉无比，那眼中有些无法置信。也有些难掩的惊恐，他们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曾经在他们眼中根不值得重视的少年，怎么会突然间拥有了这么可怕的力量。甚至连踏入融天境的柳惊山都无法将其击败。

天空之上。牧尘指尖的黑芒也是一点点的消散，他抬起头望着不远处。那里柳惊山正面色阴沉的将他给盯着。

两人对视着，竟都是未再采取攻势，显然都是能够察觉到对方的厉害。

“能够将老夫逼成这样，你倒也是厉害。”

柳惊山盯着牧尘。深吐一口气，似是要将心中的憋屈吐出来一般，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冷，低沉的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这种力量从何而来，不过显然这并不属于你，所以你的这种力量，应该不可能持久下去。而且你身也只不过是灵轮境后期的实力，你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力量，不要以为这能够遮掩住。老夫还没那么眼瞎。”

牧尘眼芒微闪，这柳惊山不愧是融天境的强者，眼力非寻常人可比啊，伴随着他逐渐的彻底动用九幽雀的力量，他的身体的确开始出现一些难以承受的变化，在他的衣衫之下，他皮肤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密的血痕，鲜血顺着身体滑过，而后一滴滴的顺着指尖滴落而下。

“那老鬼说得没错，你已经坚持不了太久，如果再杀不了他，我劝你还是立即带着你爹逃吧。”九幽雀冰冷的意念，突然在牧尘体内响起。

牧尘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我知道了。”

柳惊山望着沉默不语的牧尘，却是淡淡一笑，显然他的确是戳中了牧尘最忌惮的地方，他袖袍一摆，道：“接下来我只需要与你僵持着便好，你的力量会越来越弱，到时候，老夫要杀你，易如反掌。”

城市之中，牧锋，唐山他们也是沉默下来，虽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