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可是想看到她,听她说很多很多的话。
有时候她忙到深夜,他那边才刚到傍晚,他们的时间在这个黄昏的边界才有了重合。
她给他打着视频电话,看着他在那边做饭吃饭,收拾家里,她在这边熬夜看着文献写论文。
他要换衣服或者要洗澡,会把镜头挪开或者拿东西挡住。
她会故意调戏他,“为什么要挡住,给我看一下不行吗?”
他忙着拿浴巾换洗衣服,声音也是远远地传来,“不行。”
“看一下怎么了,看一下又不会吃什么亏。”
“不给。”
“求求你了。”
“……不给。”
“求你了陆辞,我就看一下,一秒钟就行,半秒钟也行——你不要挂我电话!”听着耳机里他的声音走近,镜头晃动,她立即老实:“好吧,今天我就勉强不看了,你下次再给我。”
他:“……”
镜头拿开了,但是他还穿着衣服,而且穿得规规矩矩,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手里拿着衣服,表情有些无奈:“你那里已经一点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要早起吗。”
他在欧洲的生活节奏相比起国内要慢许多,他的工作也相对自由,要接什么样的拍摄可以自己决定,做的也是自己喜欢的事。
但她是从早到晚做牛做马,实验做不出来,论文写不出来,每天忙到秃头。
有时候忙起来,深夜回到宿舍倒床就睡,连回他信息都顾不上,回他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不对等的时差和没有交集的生活,连好好地聊次天都没法进行,但他好像也无所谓,因为他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孤独地生活,无非是多挪出来一点时间给她,总之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总算忙过这一阵后,导师又安排暑假一起出差,还有几个会议也安排她去,本来期待能和他一起过的生日,也只能这样错过了。
会议结束,出来才发现天灰蒙蒙地在下雨了。
她没有带伞,但是雨丝缥缈,淋一会儿也无所谓,她低头先给陆辞发信息抱怨着。
不过他应该在忙吧,拍摄的时候没什么时间频频看手机,她也习惯了信息发过去要很久才能回,所以发完就放下了手机。
这时候听到身后的声音,是刚才会议上见过的大佬的声音,说着:“虎父无犬子,不愧是李院士的儿子。”
她有些怔的回头,看到从楼梯下来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