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地站到了一旁。
等三皇子扬起马鞭,幕雪逝忽然在那一瞬间说道:“明天封官大典,我想把脸上的面罩摘了。我不想听到他们在背后议论我,也不想一直遮遮掩掩地活着。”
幕雪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大概是想找件事激怒三皇子,让他从马上下来,好好和自己理论一番。或者明确地说个不字,气愤之下掉头走人都可以。
“你自己觉得妥当就可以了,万事多加小心。”
三皇子手中的马鞭子重重一抽,马猛地狂奔而去,剩下幕雪逝一个人站在原地痴痴的。
我说这些干什么……
立场太不坚定了……
很久之后,幕雪逝朝自己咒骂几声,看着地上的马蹄印,心里像是被醋泡过一般。明天就是封官大典了,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发泄一下心中的紧张情绪。结果三皇子看见自己和看见瘟疫一样,恨不得多说一句话就会被传染。
幕雪逝踢了踢脚底的石头,百无聊赖地朝屋中走去。
……
“我听说一件事情。”
隼曳正在想事情,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一阵烦闷,皱着眉头看向门口。
此时站在那里的人身着水墨长衣,黑发披肩,眼中波光粼粼,眉如皎洁弯月。若是不开口,好似一位风流韵致的才子。可是一旦开了口,在隼曳的眼里就成了无计不施的小人。
隼曳冷哼了一声,“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兴奋?又是见到了某个昔日情人,还对你念念不忘?”
默孺蛊师邪气一笑,脚步飘逸地走到隼曳面前,轻声说道:“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带着一股怨气!”
隼曳反手一掌,险些将默孺蛊师打出门外。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默孺蛊师见隼曳动了怒,赶紧赔笑几声走进来,刚才的气度全被这一掌打得烟消云散。
“其实我说的这件事情比见到情人还……”
“我没兴趣听。”隼曳说着就提剑起身朝外面走去。
默孺蛊师长叹了一口气,朝隼曳的背影阴阳怪气地说:“可惜了,终于碰到某人会感兴趣的事情,结果他还不肯赏脸。”
隼曳站住脚,胸口堵着一口气,闷得生疼。听默孺蛊师的口气,这事必是发生在说着身边的了,若是听,难免会心里难受;若是不听,被吊着岂不更难受!
思量了一阵,隼曳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去打听。既然明白听了之后会难以掩饰情绪,就不要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