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冒充我娘?”幕雪逝朝武偲一本正经地问道。
武偲顿时一惊,脸色骤变,嘴唇哆嗦着说不清楚话。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说些什么……”
“算了吧!”幕雪逝把双手背在后面,挺着小胸脯,一副笃定的表情朝武偲说道:“你怪就怪自己是个方向痴,我这几天特意观察了,我娘的头钗插在左边。而那天的影子其实是戴在右边的,但是从我的方向看,就是左边。这种错误,除了你会犯还谁会犯,你不要告诉我府上的人都是方向痴。”
幕雪逝的一句话顿时让武偲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幕雪逝看起来如此愚钝之人,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判断力。自己把他带出来玩,不仅被他瞧了笑话,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当天的行径给败露了。
想到此,武偲的脸上也没了刚才的怒气,而是有些丧气地说道:“的确,是我冒充你娘,干扰你的判断力。我不是要嫁祸于她,我只是不满她平日总是针对于我,而且经常去老爷那里告状,企图压在我的上面。
其实我并没有她所说的那般风流,我不过是喜欢广交朋友,并无做过越界之事,那些风流传言,多半是由夫人那里所出。虽然她是你娘,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甚至你可以把我所做之事禀告三皇子。但是今日之话,我都是句句发自内心肺腑,少爷不信可以明察。”
说罢,武偲竟然给幕雪逝跪了下来,收回了平日里的嚣张和傲气,露出了一脸的诚恳。幕雪逝本来想骂武偲虚伪,因为自己不久之前还看到了武偲和别的男人在草丛里做出那般丑陋之事。
可是刚才一听说武偲的那句“那些风流传言,多半是由夫人那里所出”便真的开始思考起来:草丛传来的声音,之后飞过来一只会学人声的鸟,那只鸟飞到夫人的屋子就再也没出来,武偲之后出现时像是没事人一样……
甚至……夫人还说了一句话。
“雪儿,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这些叽叽喳喳的东西么?这会儿怎么被我饲养的鸟儿给吸引住了,从后山一直追到这里……”
她怎么知道我去了后山?
当时幕雪逝只注意到了前面一句话,因为急着掩饰自己的身份,便没有注意到后面一句话。如此看来,今早很有可能是太师夫人找人上演的一出戏,先是叫那只鹦鹉模仿武偲的声音,接着被自己听到,继而让自己怀疑武偲真的和外人勾结。
照这样来说,夫人的故意栽赃嫁祸岂不是和武偲冒充夫人的行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