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吧?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