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响起之时,幕雪逝就猛地睁开圆滚滚的大眼睛。他习惯性地扭头看了一眼三皇子,难得的,三皇子竟然还在熟睡中,英俊的侧脸对着幕雪逝,睡得似乎很放松,眉头都舒展开了。
幕雪逝全然忘记了昨天醉酒之后的事情,他只记得醉酒之前,三皇子帮自己上药,还说自己要纳妃了。
想到三皇子要纳妃之事,幕雪逝一大早的好心情就挂上了阴霾。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要下床,因为幕雪逝睡在里面的缘故,为了不吵到三皇子,他必须从三皇子的身上迈过去。
结果幕雪逝的一条腿才抬起,就感觉到私密部位传来的刺痛,毫无预兆性的疼痛让幕雪逝惨叫一声摔在三皇子的身上,一下将三皇子压醒。
三皇子缓缓地睁开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幕雪逝,幕雪逝也静静地看着他。本来幕雪逝是想道歉或是求饶的,可是看到三皇子的表情并不像是真的动了气,于是便伸出手,摸摸三皇子的脑门,说道:“你在做梦,接着睡吧。”
三皇子心中想笑,幕雪逝说话总是无厘头,却也显得可爱无比。才睡醒的幕雪逝身上的亵衣宽松地搭肩上,眼睛已经睁得溜圆,流光溢彩的大眼睛里面是浓浓的笑意。
三皇子想连同幕雪逝一起坐起,谁知幕雪逝的两条纤细的胳膊竟然用了力,把三皇子死死压在底下,头又使劲朝着三皇子的胸口撞了好几下。
“你说,你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幕雪逝指着三皇子的鼻尖逼问着。
三皇子最初没有挺明白幕雪逝的意思,露出一丝疑惑的目光,后来慢慢想想色和友这个字,便明白了幕雪逝所指。
“是!”三皇子直言不讳地答道。
幕雪逝俨然误解了三皇子的意思,他所谓的“色”和三皇子的“色”根本不是一个人。听到了这个答案,幕雪逝猛地朝旁边红木挑花的床柱捶了几下,恨恨地说道:“就知道你会这样……”
三皇子不知幕雪逝的气来自何处,幕雪逝却已经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三皇子也下床帮幕雪逝更衣。幕雪逝阻挡住三皇子的手,说道:“不用你,反正你不可能给我穿一辈子,我还得自力更生。”
三皇子的手真的停住了,幕雪逝不禁有些失落,看着三皇子的眼神也带着一丝黯然。
谁知下一刻三皇子忽然说道:“就是要为你穿一辈子。”
这句话让幕雪逝的心咯噔一下,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三皇子已经开始帮他穿里衣了。幕雪逝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