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想好了日后想做什么再说。
是的,徐双鱼如今还是对未来懵里懵懂的。
翟升还好,归家后,过完年才走。
而徐双鱼则是打算赶回去过年——一别也有三年,他自己多少也有点想家。
所以徐双鱼今日和付拾一交接完了,就打算收拾东西出发。
眼下已是十一月底。马上入腊月,还真是不算太早。
两人面前生着火盆,付拾一轻车熟路的捡了红薯和板栗,奈果放在烤网上,然后才坐下来,看着焉头巴脑的师兄弟两个,忍不住笑了:“知道的说你们出师了,不知道的,看你们这样子,还以为要被逐出师门了。”
徐双鱼可怜巴巴:“我舍不得付小娘子你。”
付拾一看着他好像委屈大狗的样子,险些想伸手摸一摸他的头。
她最终还是忍住,宽慰道:“我就在长安,又不是分开了以后就不见面了。未来几十年,总有再相见的时候。”
徐双鱼还是沉浸在分离的难过中不能自拔:“可是以后就不能朝夕相处了。不能一起验尸了。”
付拾一搓了搓胳膊:这要是李县令听见了,怕是要误会。
但她很清楚,徐双鱼被保护得太好,这种心态,更像是个没有断奶的孩子,本能的有巨大依赖。
付拾一摆摆手:“我教你验尸,是要你将来将这门技术发扬光大,去对大唐做贡献的。你要是一直跟着我,那你还学个什么劲?我可告诉你,你出去了,混不成个人样子,可别说是我教出来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