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不停的挥斧,不停的体会调整,让自己尽可能的流畅轻松,肖青云说过,砍得越不费力,代表姿势越正确。
砍树的第一天就在各种手忙脚乱中结束,肖青云和秋实完成了任务,常彪还差五棵,肖青云和秋实帮他完成。
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小团队也在上演。
被抓到土匪窝,大伙不自觉的都找些熟悉的人抱团成伙,只有五六十个倒霉催的没有砍完,也没有人帮忙,估计明天是吃不到饭。
“今天多谢肖兄和陈兄了。”
在回去的路上,常彪抹着额头的汗,对肖青云和秋实表示感谢。
“言重了,咱们现在在一条船上,只有互相帮助才能渡过难关。”
肖青云摆了摆手,然后转头问秋实:“对了,陈兄练过武?”
“没有,我父亲以前是军中弓手,我从小跟着父亲练射箭、打猎,肖兄为什么这么问”秋实问道。
“我看陈兄只学了一遍,就能找到窍门,而且还在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调整,如果陈兄没有接触过武艺,那真是个天才呀”肖青云赞叹道。
“哪有,肖兄夸奖了,只是这个砍树比较简单好学,我才学得比较快。”
一说完秋实就觉得有些失言了,转头无奈的看着常彪。
常彪斜眼望天,生无可恋。
肖青云哈哈大笑,引得旁边不少人侧目。
从早到晚砍树的日子不知不觉间过了五天,秋实每天都在体会着力量的运用,在不懈努力下,这两天秋实终于又有两次次体会到了过去突刺时玄妙的感觉。
这更加引起了秋实的兴趣,他不停的调整自己劈砍的姿势、劈砍的力量去尝试最省力的状态,渐渐的这种玄妙的时候越来越多,砍树的气力用得越发少了。
在感觉来了的时候,仿佛每一斧头都能劈中树木最脆弱的地方,没用多大的力气,反而斧头劈进得更深。
如此又过了两天,秋实得感觉也更加的灵敏,他慢慢能感受到斧头劈砍在什么部位最轻松,用什么力量最合适,而且握着斧头时对斧头劈砍的落点也可以做到精准的控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偶尔才有的感觉,突然就变得平常起来,秋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顺畅感。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秋实想着,很轻松的砍倒了好几棵树,粗细不一,终于验证了这种感觉不会随时消失了,内心激动无比,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隐隐感觉对自己会有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