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控制了政府?”万有才疑问道。
“没错,你说的很对,他们看谁想让谁当总统谁就是总统,不听话,就刺杀,而且还是死了也白死,美国历史上被刺杀的那几位总统,林肯,肯尼迪,都是因为和美联储作对,所以才被刺杀,所以,间接来说,世界是被那些资本家控制的,但是有的地方却不一样,哪里?”丁长顺问道。
“中国?”
“没错,中国,俄罗斯,还有现在仍然坚持社会主义国家的那些国家,中央掌握经济全局,这几年没事,我一直都在看书,不是看那些没用的经济书,而是历史,我翻了一遍二十四史,发现了一个道理,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从来都是权力主宰一切,但是却从未发现资本家可以左右政府的,以前不可能,现在也不会,将来会不会我不知道,我不是预言家,只能看到过去和现在”。丁长顺说完笑笑,意味深长。
万有才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今晚丁长顺告诉他的那些话,以及陈尔旦似是而非的话,万有才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本不想给梅艺雯打电话的,但是不解开自己心里的谜团,今晚算是睡不着了,而这些事万有才记得梅艺雯是最能给出一个透彻的答案的。
“哎呦哎,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梅艺雯一看是万有才的电话,不依不饶的问道。
“这几天就回家看你去,我遇到难事了”。万有才说道。
“哦,是遇到难事了才想起我来,说吧,什么事?”梅艺雯只是抱怨几句,没敢再没完没了的抱怨,因为她很清楚,万有才没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会这个点打电话给她的。
所以,梅艺雯是个懂事的女人,最适合不过的就是做情-妇。
万有才把今晚和丁长顺见面,以及和李玉堂见面的事都和她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帮我分析分析,我该怎么办?”
“丁长顺要回去做官了?”梅艺雯疑问道。
“说的是啊,很奇怪吧,还要我把白山的项目接过来,还特意说道只要是不赔就行,除了白山,好像其他地方的项目,只要是在中南省境内的都要转让了”。万有才说道。
“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这说明他要去的地方不是下面的地市,而是省里的机关,那是和全省打交道的地方,所以他才这么急着转掉这些生意,避嫌,要是来白山,那卖白山的就行了,干么还要卖其他地市的,对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