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使出百试百灵的杀手锏:“仙子, 上仙之位。”
云桃顿时像吃了士力架似的,满血复活:“嗯,来劲了!”
说着, 勾唇露出盈盈笑容, 如芙蓉一般艳丽。
她掀开帘子, 从马车里出来,和车夫对视一眼,车夫立刻心领神会:“女郎,我准备好了。”
云桃嗯了一声,而后伸手紧紧抓住车框,她刚抓紧,马车就哐当一声,轮子陷入到淤泥里。
车夫回头看了云桃一眼,不太会演戏,语气十分做作的哎呀一声:“女郎,这雨下的太大了,车子陷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云桃撑着伞下车,盈盈立在一旁:“你先看看能不能修好。”
说着,她莲步轻移,挪到了路边,静静等着公子应的车架,下这么大雨,又有这么多王公贵族伴驾,她不信公子应能不顾礼仪,将她一个弱女子晾在这。
雨下的不似刚才那么大了,云桃撑着伞立在雨幕中,如被春露打湿的娇花,妖妖娆娆,却也惹人怜惜。
她等了半柱香,公子应的车架从远处驶来,八匹汗血宝马拉着,膘肥体壮,马车鎏金绣线,四角坠着琉璃铃铛,华丽招摇,远远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公子应的马车。
马车里,帝应东倒西歪,吊儿郎当的靠着个软垫子,手里拿着自己的画像看,吩咐身边奴才:“这般技艺是谁挑进宫来的,着人将他的手砍了。”
身边奴才低眉敛目:“诺,公子。”
公子应皱着眉:“继续寻好的画师来。”
奴才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公子,您明明不喜画像,为何……”
世面上公子的画像都被谢家女郎收集了去,谢家女郎对公子痴心一片,只可惜太狐媚了,不端庄,身世又低贱,配不上自家公子,公子也一向厌恶她,对她不假辞色,没有一句温言软语。
可他也不懂,公子既厌恶谢家女郎,又为何自从知道谢家女郎到处收集他的画像后,又吩咐宫人去遍寻技艺高超的画师,每月都进宫来为他画上一副画像,再流传到世面上去,给他画的丑了一星半点都不行。
公子应将手中画像揉成团,砸在奴才头上,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却冰凉凉的,让人如置冰窖,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话太多的人活不长。”
“来人,拖下去。”
从马车外面进来两个身着玄衣的侍卫,动作利落的捂住嘴将人拖了出去,愣是一丝声响都没发出来。
云桃远远看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