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一伙车夫!”
“好嘞!”
王亚樵坐在黄包车上被拉着跑了半个多钟头,眼见快要出了租界北区,车夫转了一个弯拉着车拐进了一片人烟稀少之地。
没过多久,黄包车在一栋破旧的房子门前停下,王亚桥被推着下了车,然后进了房子内,车夫留下一人取下毡帽坐在门槛上扇风放哨,其他人跟着一起走进了房子内。
“进去!”进了屋之后,王亚桥又被推进了一间房内。
他被逼着坐在一张椅子上,另外一个车夫拿着一捆绳子走过来将他手脚全部反绑在椅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又塞了一团破抹布在他嘴里,让他无法叫喊。
房门被关上,几个车夫回到堂屋靠在墙壁上,有人拿出一包烟给每个人发了一支,众人开始抽烟闲聊。
没过多久,一个戴着眼镜,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黑色毡帽,脚穿黑色皮鞋的中年人走了屋子。
几个车夫见状立即扔掉香烟站好,并一起向这黑色长袍中年人低头行礼:“田先生!”
田先生点了点头,问道:“人呢?”
“被关在房间里了!”一个车夫连忙说道。
田先生随即向关押王亚桥的房间走去。
房门被打开,一个车夫打头先进去,田先生和其他两人也随后进了房间。
“呜呜,呜呜呜!”王亚桥看见田先生等人进来,连忙摇头发出声音。
田先生打量着王亚桥,奏着眉头说道:“这人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啊?“
一个车夫说道:”田中先生,他就是叶长青身边的那个人,我相信也是他进入我的宿舍搜走了支票!”
说话的赫然就是松下健二。
“不对,不对,这人不对劲!”田先生看着王亚桥说道。
松下健二问道:“田中先生,怎么不对?”
田先生眯着眼睛一直看着王亚桥,想了想伸手取下了王亚桥嘴里的破抹布。
“呸呸呸,你们是什么人?把我抓到这里想干什么?”王亚桥大叫道。
田先生突然响起了什么,站起来一拍脑袋,指着王亚桥说道:“想起来了,你是两个月前刺杀过郑儒成的王亚桥,当时你的照片还上了报纸遭到了华界的通缉!”
王亚桥说道:“你认错人了!”
“不不不,你刺杀郑儒成的时候是在一次典礼上,当时正好有记者在场拍下了你行刺的场面,照片上你虽然只是露出了侧脸,但我敢肯定那个人绝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