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总是多愁,这一夜王德行估计是睡不着了。
......
城西的一处偏远中。
铮!
沈翎反身一刀,轰然将特制铁木扎成的木桩齐根斩断,一人粗的铁木切口平整,依稀还能看到焦灼的焚烧印记。
唰唰唰!
又是三记不同角度的快刀斩出,身前竖立的其余几根木桩一一被斩断。
袅袅焦灼的白烟飘荡而起,刺鼻的味道有些呛鼻。
沈翎缓缓收刀,微微吐出一口浊气。
“我的刀法已经进无可进,除非修炼其他刀法,博众家之长继续精深此道。要想继续迅速变强,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了。”
沈翎缓缓平复体内的血气,心中琢磨着。
“或许我可以从轻身步法亦或者暗器入手,这样不但能减弱缠斗时的风险,以后遇上类似那折扇青年这般诡异的身法之人也不会束手无策。”
“但这似乎和我的刀意冲突,到时可别画虎不成反类犬就麻烦了。”
沈翎抹了把汗渍,走到石桌边,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
一阵清凉入喉,让沈翎略微疲惫的身躯迅速恢复过来。
“或许我更应该结合自己的优势来发展日后的武道,我的虎煞刀和师傅师兄都不一样,更注重正面的拼杀,异常凶戾暴虐。可弱点也很明显,太过注重杀招,进攻杀伐一流,但没有半点保命之法。”
“一旦碰上刀法境界高于我的人或者妖,强攻无效时死的人必定是我。若是将这缺点弥补,我的实力将会是一次质的飞跃。”
想到这,沈翎抬头望了望天色,收刀回屋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不等小玲起床,沈翎已然休整完毕离开了宅邸。
刘隆睡眼惺忪的看着精神奕奕的师弟,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砍死沈翎。
“我说师弟啊,你看看天上,天他娘的都还没亮透,你他娘把我从被窝里抓出来是想干嘛?想谋害师兄吗还继承我的位置吗?”
沈翎疑惑的抬头看了看,鱼肚泛过天际,这不已经亮了吗?
“得了得了,来找我干嘛?我最近忙着呢,没空搭理你。”刘隆揉了揉杂乱的头发,满脸苦闷的坐下。
他清楚沈翎若是没事不会来找他,这师弟就一木鱼疙瘩,放着自己这一个小旗官师兄愣是不找自己行方便,要特权。
要知道,若是沈翎开口,他随随便便就能去死牢里弄一群死囚,按